她目光中,闪烁着更多的,是一个女人的怨恨和嫉妒。
“有时候,一个人质,可以比神兵利刃还好用。”项恒带着笑容,重复着朱梦航曾说过的道理:“说的更具体些,人质,就是一个没有破绽的盾牌。”
这两句话,无疑是朱梦航这辈子听过最讽刺的话。
有了朱梦航这个完美的“盾牌”,狱卒们只能猫着腰,举着刀缓缓后退。
项恒架着朱梦航,来到忆柔所在的牢房。
忆柔的脸上显然写满了吃惊和不解。
宇文子乔轻轻扶起满脸憔悴倦容的忆柔,项恒也暗中松了口气。
朱梦航的脸上,写满了毒恶和怨恨。
午时的阳光很温暖,很灿烂。
偶尔拂过的秋风吹在胸襟上,人不禁为之一爽。
项恒放开“盾牌”的时候,朱梦航的脖子都青了,她的脸色更青。
为什么朱梦航使用这种盾牌就不凑效,别人拿她做盾牌就马上凑效?
因为她太年轻,太幼稚,开不懂得这是个怎样的江湖。
没人愿意去同情的看她一眼,三人已经半个月不见天日了。现在沐浴在阳光下,第一次发现阳光竟然是如此的温暖和舒服。
马槽里的青牛,显得体力非常充沛,看来马夫们将这头青牛照料的还不错。
就这样,三个人和一头牛,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摆脱了牢房。
宇文子乔牵着青牛,项恒和忆柔走在旁边,来到了手机庄。
仅仅从手机庄上,就能看出宇文涛的财富究竟有多雄厚。
据说,关内最大的假山,最高的阁楼和最美的丫鬟,全都在手机庄里。
正如最富有的人,也在手机庄上。
三人总算松了口气,到了手机庄,终于可以暂时摆脱追杀,喘一口气了。
“是乔儿么?”宇文涛强而有力的声音,忽然从大堂里传出来。
他很熟悉自己儿子的步伐声,因为那步伐是很有节奏,很沉稳,很优雅的,就好像宇文子乔这个人一样。
宇文涛已经是一个老人了,是项承志生前的好友之一,和会贤庄走的也很近。
他和自己的儿子很像,平和,淡定,冷静。
宇文涛手上转着一对金蛋,从大堂里走出来,然后就看见了宇文子乔、项恒和忆柔。
一壶茶已经喝完,宇文涛也听三人讲述了煮酒会上的前因后果。
看着三个衣衫凌乱和满脸风尘的后辈,宇文涛长叹了口气,安排了客房和干净的衣服,让三人休息去了。
忆柔洗过澡后,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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