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在鸡窝口的旧木板被抽走。
哗啦啦——
油亮水滑的翅膀紧抢地堵在门口扑腾,母鸡蓬着直勾勾脖子一窝蜂咯咯咯挤出。在扑棱起的阵阵灰尘里,几根赭色羽毛悠悠忽忽坠地。
梁曼蹲在院子门口,点着指头耐心数。可数来数去怎么数也只有眼前三只。
三只硕果仅存的鸡分散在好不冷清的院落里走走停停,不时勾着尖嘴低头嗒嗒嗒琢食小虫。
她回头仔细检查几遍空荡荡的鸡窝。最后只得承认,原本满满一院子热热闹闹的鸡群在掌门来了半个月后确实只剩三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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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难得休息,她打算做蛋糕吃。
将还热乎的三颗鸡蛋磕在盆里,梁曼小心将蛋黄完整舀出。心想,上次做还是掌门生辰的时候呢。
可惜,虽然有村长给的牛奶,但她确实做不出奶油。不然蛋糕就更像样了。
做蛋糕最难的一步是打发,尤其这里还没有冰箱和打蛋器。梁曼将冰凉的井水隔盆放在蛋清下降温,又抓了一大把筷子以作打蛋器。她什么工具也没有,只能硬靠蛮力搅打。
她边打边琢磨,要是能弄来一个像塑料瓶一样轻便的器皿就好了。擎在手上摇晃,肯定比用筷子打更省力。
只是这个时代的餐具大多都是陶瓷,也许木头是可以的。做成宽口的瓶子,再整一个压上去严丝合缝的盖子就行。
正想着,就听院子里耳房门吱呀开了。云凌背着手踏出。
梁曼忙探出头去喊:“掌门桌上有饼哦。我刚煎的,放凉不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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