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精气,过些时日就要去天河养伤,他自天河得道,也只有天河之水能让他慢慢痊愈,再长出龙角只怕是万年之后的事了。”
落玉嘴唇微微颤抖,“我…我竟然不知道…刑天为何要锯去他的龙角?与他有何过节?非要锯去龙角!明明有龙角啊,怎么会…该有多疼…他是北极大帝,刑天怎敢?”
汐绝无奈的道:“那龙角是变出来的。刑天自然不敢,不过也只怪你家那位太过狂妄,早年屡次得罪天帝,天帝心眼那么小,当然要趁此机会好好整治一下他,不然情丝这种东西岂是想寻就能寻的,我的情丝都不知道被天帝藏哪了!”
听他说完,落玉静坐一旁久久不语。汐绝在这呆得尴尬,一时也找不到话说,现在他真是有种局外人的感觉,只得借口要去找人下棋便踩着云彩匆匆走了。
玄冥下了青鸾金车,接过落玉怀中的幼子,看了眼桌前喝剩的香茶,不悦的道:“汐绝来过了?”
落玉看着他比平日略为苍白的面庞,心中一窒说不出话来只得点了点头。
“他来这又想游说你跟他走,真是不知死活,待会我去和雪翁说一声,日后汐绝要再来便让弱水将他淹了去,免得来这抢我的人。”
落玉心中一荡,强忍夺眶的泪把头抵在他宽阔的肩头,哽着道:“你知道的,我不会和他走,永远都是你的人。”
这话玄冥听得畅快,他眯了眯眼低头朝他娇艳红唇上吻了下去。
这一年春,梨花开得特别早。繁华的圣京中一派熙熙攘攘,特别是一向客聚如潮的天下第一楼,此时已被围的水泄不通。
跑堂的小二滔滔不竭的向来看热闹的人讲道:“我可最后再说一遍,待会有人再问小哥我就不理了。”
“到底怎么回事啊,今日难不成是你们楼的什么大日子?”
小二乐道:“这位爷,您来京城没多少时日吧?”
那人答:“你怎么知道?”
不等小儿答他,旁边有人就道:“近些年每到这个时候,有两个神仙一般的人都会来天下第一楼用膳,啧啧~这事京城中人谁不知道。”
“哦?还有这样的事,到底是什么闭月羞花的姿色能让这么多人兴奋成这样?难不成比京中名妓柳香香还美?”
马上就有人不屑的道:“柳香香算什么,云泥之别,兄台要不信,大可等到那二人用完膳后便知真假。”
怕打扰了贵客,酒楼的老板早派了些壮实的汉子挡在楼下,免得众人推搡把他这百年老店都给拆了。他望着拥挤的人潮洋洋一笑,伸手朝怀中摸了摸沉甸甸的金子,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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