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着小声点小声点。
半个时辰后,在楼下的人巴巴的注视下,两个如仙般俊美的不可思议的人谈笑风生着下了楼。两人都是男子,一个着紫色华服,模样高贵气质夺人心魄,另一个则穿素色长衫,美得笔墨难述,让人神魂颠倒。人群立即为他们分开了一条道,他们相携而去似乎早习惯了别人的目光,不紧不慢的走出了酒楼,把世人的痴欲留在了身后。
暮色时分,一条画舫华灯掩映随着河水自行飘荡 。等出了座拱桥,岸边几个读书人在阁楼上对着画舫指指点点,真是好生奇怪,今夜明明没有风,那画舫怎么会动来动去的,怪哉怪哉!
孰不知那画舫中,正上演着非礼勿视的戏码,一个素衣男子被另一个着紫衣的男子大肆轻薄。下头的那个,衣服都未褪尽,小裤可怜兮兮的挂在脚踝处就被固起腰肢,跪趴着翘起浑圆如蜜桃的臀瓣,股间吞下紫衣人傲人的巨大。紫红的男首被雪白的小孔吞入又吐出,很费劲的结合,是一场甜蜜的折磨。
“相公,动一动,好不好?好难受。”
紫衣人冷哼一声,伸手就在白臀上拍下一掌,用低沉惑人的嗓音说道:“玉儿,现在知道浪了?既然要浪便只能在我面前浪,和别的男的眉来眼去的,现在还想我碰你?想要就自己动。”
落玉知道他生气了,不由有些好笑,轻摆臀部用力纳入那早已硬得不得了的巨大。
玄冥没想到他会用力吸自己,但他耐力惊人忍受得住,凡人只怕已经缴械投降了。他站立着用大手固定住乱动的雪臀,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的东西被埋进了那个火热的□,好想尽情的玩弄这处,但落玉今日让他很不高兴,所以他必须耐着性子让落玉知道他才是他的男人,只有他能给他快乐,他是他的天是他的地。
落玉跪了好久,两膝早就发麻了,瘦弱的腰肢抖得如风中的残叶。
“相公,腿好麻,放开我,让我坐到你身上好不好?我会好好伺候你的,相公,求你了。”
玄冥有些心动,但他还是一动不动的掐着落玉的细腰,严厉的道:“知道错了吗?我没杀了他已经是最大的忍耐了,从今以后不准离开雪域半步,知道了吗?”
简直就是蛮不讲理,落玉难受的要哭出来了,亏他还是天上尊者竟然这么不讲理!事情的起因说来也算可笑。他们自天下第一楼出来后,落玉看着早春的河岸玩心大发,便拉着玄冥去租上一条画舫,两人也好尽情领略美景。租借画舫的地方早围上了踏青的游人,都是些年轻的公子佳人,有这份雅兴租得起精致的画舫自然也是京中有名的望族。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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