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檀厚重的香气在微风中如墨画般晕染开,阳光都柔和了。
含玉看着这美如丹青的画面,心中骤然涌起一首哀乐,她怔然看着他,红了眼眶。
他安静的侧脸,显得忧伤、太忧伤了。
“你就是含玉对吧?”含玉身边的二胡突然开口,
“你是……?”
“二胡,越央。”对方点头致礼。
“我知道你!天下第一二胡,你很有名!”含玉表示惊讶。
可越央笑了笑,看向窗边,道:“他可比我有名多了。”
含玉睁大了眼看向窗边那灵。
越央续道:“他是天下第一筝,韶哀。”
含玉诧异:“是他?!”
“是啊。”二胡淡淡点头,顿了顿:“他天天都这样坐在那里,哪儿都不去,谁都不搭理的。他不能说话,你也别去吵他罢。现下时间尚早,等会儿其他灵陆续醒了,我给你引荐。”
“好的,有劳了。”含玉福福身,眨眨眼:“我能不能问问,韶哀为何不能说话?”
越央一愣,眼里染上惋惜之色,指了指自己的脖子,道:“你且仔细看看他的脖子,看到那条红色绸缎了么?他上一任主人死后就缠上了,人们说他不祥,把他封了起来。”
“……他真如传闻所说的那般——?”
“二十一个人,上一任年纪轻轻,好端端地突然呕出一口血来,就那样死在他身上。”越央叹了口气:“那之后他就被缠上封条,送到了这里,再也没出声过。”
语毕,二胡摇摇头,长叹一声,便不再说话,慢悠悠地踱步到还在睡觉的扬琴旁,逗弄起别人的琴竹来。
窗边的韶哀不知道听没听到他们的对话,依旧一动不动地坐着,鬓角下垂落的两截发丝被风吹得散乱了些,他只好轻轻抖动着长长的袖子,伸出手来,青葱白玉似的五指,慢慢把头发拢回耳后。他慢悠悠地转了个身,正巧与含玉四目相对,那双漆黑的眼里写着含玉看不懂的愁绪。
“你好,我是含玉,琵琶含玉。”含玉还是微微笑起来,打个招呼
他怔怔地看着她,半响,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表示,又转了回去,继续看着窗外的风景。
这日阳光正好,微风徐徐。
小阁北窗外,却是悬崖残壁,一片迷蒙荒凉,除了一片大雾,什么,也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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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天下第一筝,韶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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