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你们练成绝世身手。”蹴雪一脸轻松,说话还不忘把数好的银子往钱袋里装。
“……既然如此,那为何迟迟不开始呢?”该来的总归要来,平平淡淡的日子这辈子注定过不来了。
“因为我不会武功,内力不足,除非有内功高手将帮忙,在下根本就爱莫能助。”蹴雪端起茶杯含在嘴边,“看你和林公子都不像痴武之人,原来也这么好胜心切。”
长秋摇头轻笑,连自己的未来都握不住,是什么人还有什么重要,随蹴雪说去吧。话说这两人都不是健谈之人,此夜竟聊的十分投机,连他们自己都不记得几时才昏昏睡去。
鸟啼惊白,长秋微睁开眼睛再合上,睁大一些再合上,等到他意识到眼前的睡脸是蹴雪的时候立刻一个打挺坐起来。自己竟然在蹴雪这里留了一夜,要是让寒竹知道不定又会惹出什么热闹,正想着眼前就浮现寒竹眯着眼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不禁咽了口口水。
长秋蹑手蹑脚的下了床,回身看看素白衣衫的蹴雪仍在酣睡,单薄的身体像孩子一样缩成一小团,长秋拿过椅子上的外衫给他披上,俯身间不禁对着蹴雪干净的容颜失了神。正在这时一个东西突然从院墙外摔进来,定睛一看原来是流楫,可能酒劲还没全过,他一路摇摇晃晃半天才进屋,半眯着眼睛瞥了长秋一眼就躺在了蹴雪身后,顺着蹴雪身体的曲线从后面把他环在怀里,尖尖的下巴垫上蹴雪的头,还忘情的蹭了几下,然后也沉沉的睡了过去。
长秋给蹴雪和流楫盖上一展薄被,掩门而去。此刻他终于明白,也许在这滚滚江湖中成就了蹴雪一尘不染的正是流楫给予他的密不透风的怀抱,抑或是宠溺吧。
同样在这一刻,长秋从没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见到寒竹,那个勇敢也懦弱,坚持也犹豫的男人,也许是距离太近,他竟然没发现自己其实也一直生活在这个男人为自己撑起的方圆。
望朔轩中的寒竹果然还没有醒,和衣缩在床外小小的一条,空荡荡的身后显得更加宽敞,不管是否与长秋共眠,寒竹都不自觉的压缩着自己的地盘,这样的寒竹总让长秋感到难过,寒竹总有那么多的爱,爱恋人、爱亲人、爱朋友、爱风、爱雨、甚至爱流云……,唯独,不爱他自己。
说起来,寒竹的缺点真的太多了,比如他一个练武之人总是喜欢赖床,比如他总是不洗手就抓吃的,比如他从来不吃胡萝卜,比如他总是喜欢逗小孩子还以把他们弄哭为荣,比如他总是随随便便许愿却忘了去实现……终于,连长秋都记不清自己到底数出了寒竹多少毛病,再看看睡梦中他那张无辜的脸不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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