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赏月时才说要下山给蹴雪找些补身子的草药,现在就不见人影了。
“林公子,可否请你帮我个忙。”
“难得难得,蹴雪公子但说无妨。”
“那就劳烦林公子另寻个去处消遣,不送。”
“你!”寒竹再怎么说也是陌裔派的大公子,说不上众星捧月好歹也是被人敬着长起来的,如此绝情的逐客令他脸上怎么还挂得住呢,“蹴雪,你闯荡江湖的年头也不少了,说话怎么还是这么刻薄,除了流辑谁还容得下你!”
一阵秋风起,蹴雪放下画笔,把夹布外敞裹了裹。正要甩手走人的寒竹这才注意到蹴雪灰白色的嘴唇,心里突然一紧,我不杀伯仁,伯仁确因为而死,想到眼前的蹴雪已如树间的残叶,风雨飘摇,寒竹觉得自己又说错了话。
“蹴雪公子,我一时脑热说了混话,请海涵。”
“林公子怎么也玩起‘吃了吐’了?”出乎寒竹意料的,蹴雪完全就没把他的话往心里去,继续气定神闲的拿起笔,在寒竹尴尬的表情下又补了一句:“敢问林公子,除了周公子谁又容得下你呢?”
寒竹瞬间觉得血脉冲顶,特别想结结实实的给蹴雪几脚,但终究还是压下火气,说:“算了算了,我走就是了,你因为我和长秋的事把身体伤的这么重,我没理由和你生气。”
“这么想就不必了吧,林公子,我走到今天这步田地只怪自己学艺不精,况且我和流辑上山不过是为了报你们师傅当年的救命之恩,毕竟你我之间没什么交情。”
寒竹一愣,由衷的佩服起蹴雪,他们相识的确不足两月,别说兄弟,连熟人都还算不上,不过如此赤…裸裸的摆明亲疏远近,普天之下,敢说出来的不多。明知此刻一走了之才为上策,可寒竹还是憋不住又回了话:“为了报恩不惜赔上性命,蹴雪公子真是义薄云天,佩服。”
“林公子过谦,你和周公子才是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你这话什么意思?”寒竹微一皱眉,蹴雪究竟知道了多少?
“我说过,为你和周公子打脉之是报你们师傅的再生之恩,而你们究竟是何种目的我从不挂心,只是那日为周公子通脉之后,周右使和我有一盏茶的缘分,他告知我你们并非痴迷武功,贪图浮名之辈,通脉习武也是为了替师还愿,让我不要轻看你们,最好还能祝你们一臂之力。”
“轻看?哦!怪不得蹴雪公子对我们一直不喜不怒,不痛不痒,原来是压根没看的起过我们,恕我愚钝,现在才了然,告辞!”
蹴雪的话字字句句像钉子一样甩在寒竹脸上,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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