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颈,一个翻身将凤澶压在肚皮底下,免得它再折腾。
因为和凤疏绑在了一处,余二便只能在以凤疏为中心方圆不到十丈的范围活动,若来时好似一只被牵着的风筝,现在便是上了鼻环的耕牛,一边勤勤劳劳地陪着小凤澶,一边缰绳攥在凤疏手中,两人一鸟行走坐卧皆在一处。老凤凰甚是护犊,余二终日处在凤疏眼皮底下,若是余二重重唬了凤澶一句,凤疏冰刀似的视线便能将余二钉出血窟窿,可惜凤澶却从不领情,只敢缠躲在余二身后,趁凤疏不注意时拿眼斜斜打量。父子二人气场如厮奇怪,连余二抖不由暗暗生疑。
清晨卯时金乌负日起飞之时醒来,辰时用早膳后凤疏听聆族内事务,余二在一旁搂着凤澶发呆;午后若能偷得浮生半日闲,凤疏便抚琴或阅书,余二在一旁搂着凤澶发呆;凤疏日暮之时沐浴更衣,余二在一墙之隔的温泉池子中搂着凤澶发呆;待月下树梢凤疏犹在挑灯秉烛批阅奏折,余二便在屏风那头搂着凤澶发梦……
苍梧宫中的日子如此规律无趣,闲的让人嘴里淡出鸟来,余二乃是个屁股上长刺儿的主,哪里闲地下去?午膳时一边挥着根玫瑰排骨一边和凤疏讨价还价:“老子答应你的事决计没有做不到的道理,在这也天天哄着你家小杂毛,你便将我身上的绳索解了,让我干些自己的事儿去。”
凤疏眼皮都不抬:“什么事?”
余二一愣,“……比如回鉴湖一趟,我那床还坏着呢,也没和王八精交待要看门。”
“不用,等事成之后,自会送你一座新的府邸。”
“……,那我还有别的事要办,你还是快快解了我的绳子罢。”
凤疏终于抬眼瞟了一眼余二,抬手招来一位灰衣侍从,道:“事情交待下人便可,用不着你亲历亲为。”
余二瞬时语噎,气的将手中的骨头往桌上重重一抛,啪嗒一声之后却是噗通一声,原来是一旁的凤澶觉得有趣,鹅黄的小喙一张也把才啃了一半的骨头呸将出去,不偏不倚正好落在汤碗中,白玉芙蓉汤溅洒了一桌。
侍女们慌忙拿了布巾一拥而上手忙脚乱地收拾,凤澶更加得趣,自行跃上桌面竟然也想往那汤碗里蹦去,好扑腾起几朵油腥的水花,凤疏眼疾手快,广袖铺张一把便将它捞了回来。凤澶本在洋洋得意的兴头上,突然落入凤疏怀中,鼻孔间瞬时充斥满凤疏的冰冷气息,吓地一吐舌头,叽叽嘶叫地弓起脖子,惊惶失措,将之前的调皮跋扈抛到九霄云外。
凤疏默然地看了一眼凤澶,伸指弹弹凤澶的小脑袋以示警告,才松手将小鸟抛给余二。余二接下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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