澶,两手一边一只制住凤澶的红爪子,防着它往自己衣襟钻,隔着桌子和侍女朝凤疏喊:“你到底解不解?”
“不解。”
“为甚!”火气从胸腔里突突冒出来,余二挥起右手重重一拍桌子,杯盏瓢盆又是齐刷刷一震,侍女们面面相觑,拎着布巾的手停在半空,谁都不敢动弹。
凤疏脸色却不动如山,伸手将探出桌沿一半的青花茶碗端起来,慢悠悠述道:“本王不信你。”
……
余二气结,指着凤疏的鼻子你你你了半天,才破口骂出一个“浪”字,伸开大掌又准备来招惊涛拍岸以壮声势,却突然发现桌边美貌侍女们葱指绞着布巾,全部胆颤心惊地盯着余二的手掌,稍微柔弱些的面色惊恐,都吓地娇躯发软。
余二一个巴掌晾在空中,拍也不是,不拍也不是,正七上八下的尴尬时机,凤澶突然抬起自由的左爪,利落地将余二面前的一盘红烧狮子头狠狠踹下桌去,粗厚瓷器落地的砰啪响声顿时给余二助威不少。
余二讶异地看向怀中的小东西,突然明白过来,哈哈伸手揉一把凤澶头顶的一撮冠毛夸道:“乖乖干的好!”得意又挑衅地望向凤疏。
凤疏面上看不出些许波动,目光湛湛地望向凤澶,凤澶从鼻孔中喷了一口气,飞快地瞟了一眼凤疏,又立刻心虚地将鸟头埋到余二怀里。
桌子两边气场诡异,余二得意洋洋,凤王不动声色,可怜了夹在中间的侍女姐妹们,苦着脸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得眼睁睁地看着白玉芙蓉汤稀稀落落从桌上蜿蜒滴流到地板。
正僵持不下,突然门外探进一颗雪白龙头,白色龙角剔透发亮,精心打理的龙鬃无风自飘摇,清明大眼讶异地一眨,口吐人言:“这么热闹?”
众人皆被唬了一跳,凤疏转身盯住龙头:“敖景白?”
敖景白恩哼一声,嬉皮笑脸道:“多日不曾来拜访,凤王可曾想念在下?”
余二嘴角狠狠一抽,却听凤疏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