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俗艳……
敖景白抬爪擦了一把冷汗:“我收回识货那句话。”
凤澶却不管不顾眯着小眼心满意足,余二摸了摸凤澶脖子上的绿链子,断言道:“亮闪闪的,肯定很值钱!”
敖景白哼了一声,“值钱个鸟,这是萤石,南海那边称斤卖的。”这敖景白也是奇怪,别人拿了他家不值钱的东西,他反倒不乐意。
“这绿色圆坠乃是一个小匣,可往里放置些小巧之物。”敖景逸莞尔道,打量着凤澶脖间那条萤石链子, “材质不稀奇,不过胜在雕工和立意。”话罢伸手轻轻托起绿石坠,在边处摸索到一粒圆纽,微微使力摁下,石坠便如贝壳吐珠般张开,果然是一个精巧的小匣。
“这么小,能放些什么?”敖景白也大为稀奇,凑近了细看。
“譬如画像青丝之类。”
敖景白闻言凝神半会,挠了挠脑袋,“我想起来了……”嘟囔道,“若是这种匣子坠的话,裳妹妹好像也有一个,也是从东海拿的,难道母子相似,连品味都是一样……?”话罢突然醒转过来,瞥眼望向凤疏,见对方冷着一张俊脸没有发作,心中不由暗暗松口气。
谁知余二不知凤裳乃是凤疏不可说之禁区,兴致勃勃冲口问道:“哈,母子,小鸟儿她娘?”问的凤疏的脸色愈阴三分,更把敖景白唬了一跳。敖景白朝余二狠狠瞪一眼,敲了敲一边的木架上的小金钟,赶忙和上稀泥:“来来来,不说这个了,看看鲛人新排的歌舞!”
敖景逸扶额道:“大哥,莫非又是扶桑艺伎?那些刷地和白墙似的脸皮着实吓人。”
敖景白神秘地眨了眨龙眼睛,咧开一抹笑,“和风早已过季,西方法会之时我去了趟天竺,深感那必将会是最新风尚……”
话音刚落,露台外的水域便传来一阵欢快西塔琴声,旋律精致满溢异域风情,待半人半鱼的妩媚鲛人从海藻幕后游弋而出之时,余二登时目瞪口呆,气血上涌,脸色指逼桌上的清蒸螃蟹。
那鲛人们身段柔软,修长的鱼尾如纱曼舒卷,清丽额间一点鲜红蒂卡,修长藕臂绘着汉那图饰,上身只着抹胸,裸着大片大片的嫩白肌肤,披着若隐若现的天竺莎丽,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圆润肚脐上钉一颗灿烂水钻,扭腰摆臀间晃出旖旎风情。
鲛人族属生性善淫,将天竺歌舞的热情火辣渲染地淋漓尽致,纤腰乱扭媚眼狂飞,余二这等粗人哪里见过如此开放的情形,被震地心如擂鼓,小鹿乱撞,面红耳赤,坐立不安。反观全场,敖景白满脸陶醉,龙颊晕起两坨酡红,敖景逸静静地观看歌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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