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让敖景白发觉异处,那敖景白越喝越高,一张俊脸几乎笑成迎春花,余二也知若是敖景白知道真相,此刻的欢娱便都成一场梦境,他越是高兴余二便越是堵心,最后只好借由凤澶困了,先行失陪。
他将小鸟儿安置在榻上,凤澶几天没合眼很快便呼吸平缓沉入梦乡,余二给它小心掖上被子,一边盯着屏风上两只鸳鸯发呆,这几天来惊天大变翻云覆雨,几乎将身边之人重新认识一遍,恍若浮梦一场,余二简直生出了闭上眼睛睡上一觉,一切便能复归原样的幻觉。
“这鸳鸯绣地不错吧?”
漂浮的话音响在耳边,余二被唬了一跳回过头去,敖景白捏着一酒壶笑得熠熠生辉,他偏身坐到了榻上,斟了一杯酒望着屏风眼神迷离起来。
余二问道:“凤疏呢?”
敖景白轻笑一声:“还在花厅呢。”他指着屏风上的鸳鸯,不忘将一个有失优雅的酒嗝咽下去,“这是裳妹绣的。”
他眼中浮着些怀念之色,叹道:“那时裳妹绣这幅屏风时,我还笑话她春心萌动,谁料一语成谶,她什么样的人找不到,何苦要吊死在那蛇树上,天庭逼她回宫问罪,她却与那蛇王躲了起来,果然闹了个天翻地覆。”
这副屏风构图婉约,两只鸳鸯交颈眠于秋水之中,透着女儿家欲说还休的缠绵心事,与寝殿内的陈设格格不入十分突兀,原来竟是凤疏亡妹之作,余二眼前浮现出蛇族峡谷中凌厉决绝的老凤凰,不由脱口问道:“当初他到底有没杀小鸟儿爹娘?”
敖景白摇了摇头,“当年谁也不知道峡谷中发生了何事,我也只是有所怀疑,你若真想知道真相,还得亲自去问凤疏。”他举杯朝余二示意,笑问道:“不过余大哥你得是他什么人,他才能对你如实相告?”
余二一震,张了张口欲说小鸟儿,转念一想自己与小鸟儿并无血缘关系,只是较之他人亲近了些,又默然闭上嘴,经这敖景白点拨,他赫然发现自己与这凤凰父子看似亲密,实则只是一位与凤疏订约照顾凤澶的局外之人,即使凤疏是凤澶杀亲之人,他又能如何?难道要学蝉绿二衣将小鸟儿偷偷抱走养大?那蝉绿二衣好歹还能说是为亡主尽忠,余二他难道要说是替天行道?
敖景白抿了一口酒,恩哼了一声道:“我差点忘了,余大哥你大可直接去问他,他都要将凤尾送予你了,自然应对你坦陈些。”
余二茫然道:“和凤尾有何关系?”
敖景白几乎要喷酒:“凤尾不是定情之物么?你都要与他处一块了,自然要把话说清楚,毕竟事关凤澶,藏着掖着都不好受,杀没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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