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半年就平定了边关。朝廷考虑到边关安全,便设立都府,将军受命驻扎,在此建立了将军府。自从有了将军文治武功,别说蛮族,就连荒漠的马贼都少了许多,边陲重镇有如春风吹过,一片欣欣向荣。。。。。。只除了裴德的医馆还在寒冬中苦熬。
裴德虽然有了个来历奇特的怪方子,但苦于无人问诊,终是搁下了。年关将近的时候,他独自在家小酌几杯,琢磨着等翻了年,要不干脆关了医馆,帮人抄写书信为生算了。喝得半醉,满腔经天纬地的气魄正要舒展,却被人一脚踹开大门,生生吓了回去。
来者自称将军的副官,不由分说将他带了将军府。
到了将军府,裴德发现府内一片浓烈药味,处处愁云惨淡,越发摸不着头脑,莫非将军病重求医?一想又觉着不可能,自己庸医之名在外,怎么会寻上自己?
他被副将带到客房,裴德小心一问,才知道将军的小舅子病重不治,已是弥留之际。将军夫人哭得死去活来,将军也很伤心。
裴德心里打鼓,小心翼翼地说:“大人,小人医术不精,这病恐怕——”
副将摆摆手:“你出了名的庸医,我能指望你?公子命苦,这次怕是不行了。将军和夫人悲伤过度,杂事自然我们下人先行打理。听说你的字写得不错,便叫你来此候着,润笔费少不了你的。”
来此候着?那未就不知道几时能回去?
裴德陪着十分的小心:“可是,小人的医馆——”
副将白了他一眼:“就你那庸医的名号,医馆开不开张又有什么差别?别害了病急乱投医的人才是。”
裴德虽然知道自己医术不精,但被如此面斥还是很郁闷。
裴德一住就是三天,虽然每天都好吃好喝,但他牵挂着家里的几只芦花鸡,回家的情绪与日俱增。第三日,他在花园边溜达遇到管事,便问公子病情如何。
管事面带愁容地回答,恐怕捱不过这两天了。
裴德尽量不让自己露出喜色,然后忍不住多了句嘴:“不知公子是何种顽疾?”
管事的回道:“公子一向羸弱,今次感染了风寒,卧病数日,药石罔效,也不知请了多少名医,都说让准备后事了。”
风寒?要是风寒的话,自己手头不是有个黄鼠狼从什么医仙那里得的方子吗?
不过,裴德可没胆子回头去献药方给将军。
万一不灵呢?
不过,横竖这人反正也快死了,不如一试效果。
裴德琢磨了一阵,自己偷偷溜到药房照方子煎好,又跟烧火丫头搭着话,摸清了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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