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见得多招姑娘喜欢,但总还有三两个日常见着的姑娘会对他一笑,可如今,就连油店的老姑娘都不待见他了,这种失落感叫他抓狂。
正经人家的姑娘勾搭不上,裴德决定要去趟烟花之地找回尊严。这他可不敢带着元觞逛,一来避免恶性竞争,二来,他还没忘记将军夫人手中闪闪亮的八把剑呢。
但一个人去,也颇无趣,裴德想了一圈,把阳光落到仰躺在窗台上晒肚皮的黄悦身上。
算算时日,黄悦已经跟着裴德在将军家住了三个月,到如今已经春暖花开的季节。跟时不时还心虚一把的裴德比起来,黄悦的日子应该是好过得不得了,每日好吃好喝养得皮毛光滑,连爪缝里的毛都噌噌发亮。它吃饱喝足就一日数遍地溜达将军府的鸡窝,小眼睛瞅得笼里鸡每只都神经衰弱,产蛋量大减。
照理说它应该没什么不满,但这几日,裴德总感觉黄悦有点心不在焉,或许是日日在将军府闷得慌了,带它去散心也好。
万春楼,春光无限好。
黄悦一身黄衫,畏缩地跟着,裴德想了想,挑了个不打眼的地方坐下。
丝竹一曲,小酒两杯,姑娘来了。
注意,不是一两个,而是一群,裴德目测了一下,估计整个万春楼的姑娘倾巢出动了!
在一片的香味扑鼻,环佩叮当中,裴德就听得集体娇声作响:“裴神医!”
他虚荣心大涨,忙含笑道:“哪里哪里。”
“听说你带了公子来——”姑娘们的声音一下子停了,目光都落在被吓得几乎要往桌底钻的黄悦身上。
“唉——”,姑娘们毫不掩饰地叹气,转身散开。
就是那一声集体叹气,让裴德的尊严几乎被碾作灰了。
这里明明应该是有钱就是大爷的地方啊,你们能不能拿点专业精神出来啊!
裴德忧郁了,也不要谁陪酒,就跟黄悦喝。
黄悦听他说了一阵醉话,大概明白了,试图安慰他:“其实,其实,你也不用这样了,你挺好的。”
裴德一把握住黄悦的手,眼泪汪汪地看着他:“我这么被人嫌弃,只有你,只有你对我好!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其实,其实,”黄悦又其实了半天,才道:“其实,你一点儿也不丑,你的长相,是我们最喜欢的了。”
裴德愣愣地看着他,握住黄悦的手松开来,抓住路过的花娘:“镜子拿来。”
花娘看他醉了,也不争执,递给了他一面小铜镜,裴德看了看镜子,心情的忧郁更上一个台阶。
搞半天我符合黄鼠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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