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审美啊!
这是不是变着法子地说我长得贼眉鼠眼啊!!!
黄悦抓抓鼻子,又补充道:“而且,我们都很爱芦花鸡。”
“闭嘴!!!你喝酒就行了!”
沉默着酒过三巡,裴德实在是闷地无聊,看了黄悦一眼:“你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
黄悦迟疑了一下,开口道:“虽然我们很投缘,但我恐怕不能再呆在将军府。”
裴德一听此话,酒都吓醒了!他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你小子吃饱喝足就想跑路!可转念一想,黄悦近日的表现又不像是要独个开溜,便耐着性子再三询问。
黄悦开始的时候支支吾吾,不肯明言,只说再不走就不行了。
裴德问了半天,终于恼了,一拍桌子站起来:“不准走!你如此隐瞒原因究竟是何道理?!绝对不准走!!还有什么事情是兄弟我不能为你担待的?!要是你——”
黄悦委屈地抓抓鼻子,终于说道:“我发情期要到了。”
“要是你不带两只鸡路上吃,你就是不把我当兄弟!”裴德斩钉截铁地一挥手。
黄悦真的走了。
走之前,它在鸡窝前哭了一晚上。
这让裴德觉得,它说自己一定会尽快回来的话,可能不是骗人的。
刚走的那两天,裴德很是不安稳,一方面,不管怎么说,如今看护元觞的担子落在他一人身上了。虽然黄悦也不甚靠谱,但起码是个心理慰藉。另一方面,他也担心要是黄悦领回十只八只小黄鼠狼,整个镇上的鸡不知还负担得起不。
但是不让它走又不行,这种痛苦,裴德自己也深深地了解啊。
而且,他默默地想,与其让发情期的黄鼠狼整日对着自己这张招黄鼠狼喜欢的脸,还不如打发它去野地里随意勾搭姑娘们呢。
医者仁心啊,裴德被自己感动了。
就这么忐忑不安地过了好些日,元觞就要行弱冠礼。元家的弱冠礼好像有什么特别的仪式,所以筵席是在生日前一天举行。
为了这,将军府自然要大摆筵席,裴德更是座上宾,他记着黄悦说过的话,若是熬过了弱冠,就算是迈过了道坎儿,万分松懈不得。
木簪、木饰、木腰带、木镯,裴德仔仔细细看侍女为元觞着衣,一边还念叨:“还有什么木头的玩意儿吗?”
元觞眨巴着眼笑道:“大哥,你不妨把我装木箱里算了,正巧将军府里有现成的啊。”
“呸呸呸,不吉利的话少乱说。”裴德知将军府一直都备着上好的楠木棺材,心下觉得不舒服。
将军府的宴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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