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头低了下去。这些天他还真没想过织翠,一味的埋怨,那簇晴怎么这样把自己当外人,这样的事也不跟自己说。
章钟文仔细看看他的神色,心里有些微的惊讶。瞧他反应,倒像是更加在意那个老板。可乡人都说,那老板生得难看得紧,怎么就入了自家小弟的眼。
可无论是谁,终究还是不好。
章钟文是真心疼这个弟弟,暗想着叫他疼一时总好过疼一世,还是赶紧将媳妇说定才好。
章鼎文不晓得兄长心思,此时只觉得满腹委屈。那个簇晴,见他生气了,也不会追进来劝劝他的么?亏得他还不敢走远。
章钟文向来手脚快,想到了就去做。他将章鼎文交给爹娘看着,自己跑去寻媒婆去。章家两个小子向来讨喜,媒婆一听见说章鼎文要讨媳妇,都将脸笑得如同花儿一般,取来一堆儿纸来给他看,上头都是生辰八字之类。水乡的女子就属媒婆最有学问,除了麻将牌上的字,也总认得子丑寅卯的。
章钟文想总得弟弟喜欢才成,留下了几个看来不错的,打算带回去给章鼎文看。半路上却被一个漂亮的男子拦下,横眉竖目的问他,章鼎文在哪里。
章钟文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里奇怪,他什么时候认得这样一个人物了?又觉得眼熟,终于想起来原来是那叫织翠的戏子,当下脸色就不好看,也竖起了眉毛,冷道:“怎么,还来找舍弟?不都跟你家老板说了么,舍弟穷得很,没什么能叫你挂记的。”
织翠是被宠惯的,哪见过这样不知好歹的人?双手往腰里一插,声音比他还冷:“你眼睛是白长了好看,瞧不见的么?分明是我家老板挂记他,做什么说我?我问你,那家伙在哪里?”
章钟文管他是谁,眉头一皱就要绕过他,却被织翠一把拉住。回头一看,那人一双美目含怒,就是生气也好看得紧,怪不得叫那傻弟弟心心念念。章钟文拂开他的手,扬了扬手里的纸卷,嗤笑道:“我不管是谁,反正舍弟即将成亲,别有不识相的来捣乱就好。”
织翠看他倨傲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揪住他的袖子,骂道:“把人家心骗走了,自己却去成亲?你好良心!”
章钟文看着他,口气也终于软了下来,轻声道:“舍弟是个男子,令班主也是男子,终究是不好在一起的。我这样说你总明白了罢?”
织翠愣了愣,放了手,哼道:“借口。”
章钟文苦笑不已,怎么是借口,这个理由还不充足么?
织翠恨恨的瞪他一眼,跺着脚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忽然回头,朝他喊道:“我一定叫老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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