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跑到店堂里去,果然看见那个张老板还没走,过去皱着眉道:“你跟舍弟说什么了?”
张簇晴也不嫌他无礼,抿着唇摇头。他见章鼎文好几天没来找他,担心别不是出了什么变故,身体好一些就出来寻他,可是一见章鼎文,他一句话都没有,劈头就是一句“妖怪”,张簇晴心里一惊,直觉是被他瞧见了,想要解释也不知从何说起。章鼎文见他讷讷的说不出话,眼睛一红,又加了一句“骗子”,张簇晴拉着他要说话,却被他狠狠甩开,叫道:“你又要拿妖法来害人!”
张簇晴也急了,连声道:“我没有害人!我虽则有些小法术,可从来不曾害过人!”
张簇晴也晓得,若是常人看见他的人偶戏班,最多惊讶,恐惧大概也少,甚至还会觉得有意思。章鼎文这样激动,显然是因为织翠的缘故。原本以为喜欢上的是好好的一个人,忽的就变了人偶,任谁也吃不消罢。
张簇晴心里不是滋味,可是究竟有错在先,什么辩解也说不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章鼎文跑进里屋去。张簇晴正踌躇着要不要追进去,可巧章鼎文的兄长出来了,可是劈头就是一句诘问。
张簇晴晓得自己有错,可是此时也不禁觉得委屈。他自小跟着一个戏班子走南闯北,机缘巧合下跟个术士学了些小把戏,老家灾荒,走投无才出此下策。张簇晴除了戏班子的事之外也不懂什么,面对要将他卖给有钱人家的老班主,他除了逃还能怎样。逃出来了,依旧什么也不会,除了平常拿来玩的小人偶班子,他也没有其他挣钱的路子。
后来见识广了,法术也学得愈发精深,自然就不仅仅叫人偶演戏,也接些别的活来做。可这些年来,无论在坊间树立了怎样的名号,他终究也没动过害人的心思。
可是章鼎文,能听得下他的解释么?
章钟文不晓得个中缘由,虎着脸道:“你回去跟那个什么织翠讲,别再来招惹舍弟了。那小子傻,也穷,没什么好图的。走好不送。”
张簇晴见他下逐客令,纵使面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再等下去,只好一步一顿的回去了。
章钟文松了口气,却又皱眉。这个班主也真怪,怎么像是对自家小弟十分上心似的。回到里间,章鼎文果然还在揉面,那一大团面水加多了,烂糟糟的沾的到处都是。章钟文叹着气将他赶离案板,又加了些面进去,自己揉起来,转头对章鼎文道:“我跟那张老板说了,叫织翠今后别来。你也收收心,好好做事,我跟爹娘说去,给你说房媳妇,你就不会乱想了。”
章鼎文听见织翠的名字一愣,半天才回过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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