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的看向那副画和那三柱香,香已恢复如初,仿佛从未有人点过,彼岸深呼吸,而后重重吐出,避开那灼目画卷,四下环视翻看,待看到惑术时,彼岸心中赌气,想着:我要学会此术,王不喜欢我,我叫除王之外的所有人都喜欢我!
刚要拿着书卷起身,彼岸又发现一道书卷,上面写着:穿梭术。这三个字登时吸引住了他,他一把抽出放在书架上的那个卷部,迫不及待的打开,细细看来。只半个时辰,彼岸便学会了惑术和穿梭术,稳稳的将书卷放归原位,彼岸走出禁室冲阿株一笑,令其安心。阿株那颗悬着的心在看到彼岸出来的刹那松懈了下来,锁上禁室的门,二人正要离去,便听到了溟王自外处下到禁室的脚步声,一个台阶、一个台阶,溟王走的沉着冷静,彼岸和阿株霎时四目相视,惊愕万分。
好在,自己聪明,彼岸仰头一笑,望向猩红的天,暗自佩服自己。当溟王转过拐角时,看到的一幕是彼岸正单膝跪地用钥匙捅着锁眼,却怎么用力使劲都打不开,阿株则在看见溟王的瞬间垂眸,用手轻拍彼岸的肩膀。
当时的溟王就那么深冷的看着自己,他一声令下将自己和阿株带回前殿。
玄龙璃纹剑唰的一下从剑鞘中抽出,彼岸、阿株,还有殿内所有的魂女骇得脸都白了,纷纷跪地求情,彼岸张开双臂,将阿株护在身后,所有罪行,他悉数揽下,包括阿株的那份,他也甘愿替代。
替代,彼岸冷眼看着溟王,声声冰寒如斯,这两个字仿佛尖锐的锋凌逼迫着溟王,亦如彼岸的初生。他要明白的告诉溟王,生不由己,替代也就罢了,死是他的选择,他要用替代这两个字还他!
溟王冷峻,宛若天神,十指交叠,安坐椅上,目光幽沉,深深盯着彼岸,彼岸也冷然相视。殿下一片寂静无声,众人大气不敢出,玄龙璃纹剑就那么银晃晃的被插在溟王右手边的木板上,溟王的眼神那么沉重,那么漠然,明明面无表情,却寒意肆虐,竟让彼岸生出他要离开自己,舍弃自己的念头,心中一慌,彼岸低头垂眸,败下阵来。
就在那一刻,溟王厉声道:“阴溟两司何在?!”
地司、阴司忙小跑上前,俯身叩拜道:“在。”
“彼岸偷取钥匙,擅闯禁室,板笞一百下手心,以示惩戒。彼岸年幼,阿株不但不尽其职反而胁从,罪加一等,自去溟河,泡足十日。”
“王——”
“王——”
“王——”
“王——”
众人一片求饶声,却见溟王眉峰一剔,冷声喝道:“再有求饶者,一并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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