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事都要在乎的。”
官生默然,想着予的种种,他这是爱之深吗?才要那么苛责他不要去伤害自己的兄弟?那么以后该怎么做?自己该如何面对他,他迷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是为天下计
皇宫内
予问道:“他今日都去了哪里?”
齐战回到:“初时在玄武湖外讲经,下雨的时候给众信徒遮雨,自己却浇在雨中,讲完后,去了湖边的茅屋,柳禹在哪里等他。”
予的眉头紧皱:“哦?为何不遮雨?跣足不履,赤膊光头,他这是在苦修吗?是为了什么?”
齐战垂首道:“不知。”其实他也猜出了一半,只是不知该如何跟予说。
予又问道:“柳禹?他怎么去了?”
“柳禹在官生开始讲经的时候就找到他了,后来日日去听他讲经,两人来往颇近。”
“哦,原来如此,路秀去过没?”
“路秀还没回来,若回来也免不了去,柳禹和路秀的关系非同寻常。”
予点头,低头看了一会奏折,忽然问道:“馥娘那边?”
“已经安排好了,青云一直没动西平侯,估计也是等您回来。”
“嗯,由他去,给他个虚位好了,有他顶着,我也少了些烦恼,那样的人也不值得我动手。”
“哦,那,官生那边还要不要派人过去?”齐战试探的问。
“不用了,由他去吧,他那个牛脾气,我也没办法,真是头疼。”予抚着额,一脸的无奈“他在恼我对雍的态度,你知道那箭不是我射出的,可是他就是不明白,这个笨蛋。我若要他的性命,只消用法力便好,为何要一枪枪的刺他,我只是不甘心罢了,总要让我出了这口气罢。”他的脸上满是落寞
齐战默然,他知道,可是官生不知道,那家伙一般不发脾气,发了脾气谁也哄不好,只等自己想通了,他道:“许是爱之深责之切罢。”
“若是那样我也认了。”予苦笑。
淅淅沥沥的雨下了三天,这三日里官生一点没有耽搁,依然在玄武湖畔讲经,到了雨停的时候,他这七七四十九日的经已经大圆满了。适时,正是晚霞漫天,湖上一轮彩虹出现,官生赤足顺着木质的扶梯走下道场,身后是万道霞光。信徒俱大呼阿弥陀佛,佛祖显灵。
官生回了皇宫,予十分欢喜,以为他要回来了,拉着他的手道:“你总算想回来了。”
官生面色平静,微垂着眼睑道:“我要出门,来与你告辞。”他的心里如翻江倒海,予其实才是最需要一个说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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