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大骇:“你要去哪里?”
“早就答应七叶去找他的祖父,因各样的事耽误,如今我也该去了。”
予提起的的心慢慢放下,他以为官生要弃他而去了,脸上满是不舍的问:“你要去多久?”
“尚不知归日。”官生此时只想狠狠的抱住他,可是他有些害怕,因为自己的任性,只想着自己的心事,却未想过予。
予的心一寸寸的下沉,不知归日,不知归日,他的脸色变得煞白,他这是要走了吗,他也抛弃自己而去吗?他怔怔发傻。
官生强忍着要抱住他的冲动,他还不能确定自己要的是谁,他轻轻拉开他的手,向后退了一步道:“我今晚就走,跟你道个别,这就走了,你保重。”
予的眼里闪出一抹痛楚,恳求道:“过了三更再走如何?只待一会儿?”
官生看向那高悬的罗帐,眼里闪过一丝落寞,道:“来日方长。”他微微的躬身,而后转身,没有停顿,赤足踩在厚厚的红毯上,没有一丝声响,飘然而去,他不能刚刚伤了他就去求欢,他,做不到。
官生带着九戒出了皇宫,直接去柳禹的府上。
雍接手东鼋后几乎没有动过朝中的官员,只整治了贪官。而予在接管以后也没怎么清理朝堂,他认为现在不是时候。是以柳家在雍接手东鼋后没有收到任何波及,柳禹的父亲已升至吏部尚书。
柳禹听说他要远足,面上显出不忿之色:“你这头倔驴,我不管你了。”
官生苦笑:“我不能面对他,只有躲开,等过一段时间再回来。”
柳禹看着他,无奈的道:“看你也是一个有决断的人,怎的到了这事上优柔寡断起来,你只需回去说:我错怪你了,一切就万事大吉。”
官生叹口气道:“我不能在雍还沉睡的时候跟他卿卿我我,我心里过不去这道坎。”
柳禹无奈的摇头,也不再废话,点头道:“你最好在回来的时候就想好了,这样下去对予不公。”
官生点头:“我走了以后你常去湖边的茅屋看看,荇娘要是去了就告诉他我出行了,冬日前回来。”
柳禹点头答应,亥初,官生抱着鸣玉带着九戒化作流光消失在玄武城。
与此同时,寂静了千年的梵净山上也变的忙碌起来,云渊大路上的各路修仙门派陆续来到了梵净山,他们要商讨天下大事。
梵音寺因与东鼋有旧,提出帮助东鼋,三清观则说是予打破了千年的和平局面要帮助西烈,两家争执了许久,个门派也是各有说辞。
有人道:“今天下大乱,皆是因那齐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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