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好不好?”
何噙香依然秀美的脸上露出不舍的笑:“好的。素水。。。。。。再见。”
何噙香整个人渐渐消散,笑容越来越模糊,轩辕素水感觉到怀里的重量越来越轻,便收紧了双臂,似乎这样就能把他留住,可是一切都无济于事,手臂环到胸前,抱着的只有几件衣服。
“不……”一声悲鸣响彻夜空,惊起几点寒鸦,用粗厉的歌声为逝者送行,可心怔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朝阳又一次升起的时候,太上皇轩辕惊雷复辟,召告天下曰:皇弟正当盛年,不幸病逝,朕心甚恸,然国不可一日无君,以其无子,朕不得已而当大任。昔封武宁公何噙香者,仗微末之功、倚妖媚之姿,欺心惑主、妄图不轨,罪大恶极、为天地所不容,已于乱军中伏诛。现贬何噙香为庶人、诛其九族、家产一律充公。
轩辕素水缠绵病榻,多日没有上朝,为群臣共知,闻听驾崩,也不算突然;然则何噙香造反云云,令人难以置信,十有八九是太上皇忌惮他厉害,又恐不为所用,动手除了。有些想法,永远不必说出来,大家偶尔摇头叹气,想起他被封为武宁公那天,站在金銮殿上的样子……姿容绝世、神采飞扬、恍如谪仙。
对于何噙香的处置,贬为庶人这条好办,一句话的事;家产充公就是把武宁公府的东西收拾一遍,登记造册,不管真正属于他有几样;至于第三条,他一个亲朋好友也没有,九族便无从诛起。不过此等事难不倒官差衙役,看谁不顺眼,立刻指为何噙香余党,问斩的时候竟然凑出数十个,天下以为冤。
不管京城有什么天翻地覆的变化,偏远的雍州还是和平日一样。大街上人来人往,若有一个丫鬟扶着一位孕妇走在路上,无论她们是否蒙面纱,都不会有人去注意。只不过这位孕妇的个子实在太高,比寻常男子都高,偶尔有人瞟她一眼,又继续走自己的路。
她们走到雍王府外停下来,却见到昔日高门朱户的王府,早已成为一片废墟。那丫鬟走进对面的店铺,很快回来,凑在孕妇耳边道:“主子,他们说那天,就是,那一天,明明冬季里,忽然天降惊雷,劈倒了院中的千年合欢树,引起大火,把整座王府都烧了。”
听见孕妇低低地应了一声,丫鬟劝道:“主子节哀吧。”
孕妇却叹道:“这样也好,省得进去麻烦。”
这两个人在雍州的客栈住了三日,竟是白天睡觉,晚上出门,最后一个晚上带回一只酒坛来。店伙计睡眼惺忪地瞧了瞧,觉得这酒坛甚是破旧,却没敢多问。
房间里,有人在低声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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