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
作者有话要说:》两句法语诗引自《恶之花》中的《应和》。
》法国地区古称高卢。
》她是那个年代歌剧艺术中所有惊寰绝伦的女性:指这位歌女扮演过的角色。在文中提到的分别是薇奥莱塔(《茶花女》),艾丝美拉达(《巴黎圣母院》),芳婷(《悲惨世界》),奥菲丽娅(《哈姆雷特》)。
》巴黎的忧郁:是《恶之花》第二部分的题目,多为散文诗。没找到中法对照所以没法用法文版……
17、晚祷 。。。
短短几个月里第二次踏上亚平宁半岛,她千年孕育的丰腴仍然能缓解我低落的情绪。南欧夏日的风里带有显然的暖醺气味,弥散着番茄和奶油的芳香,点燃了人最初的本欲。地中海的颜色是碧透的蓝,像洒了一捧颜料。远方缓慢靠岸的小船上涂着缭乱而夸张的色彩。
作为我离开英国后的第三个目的地,意大利的一切都如油画般鲜明而边缘模糊,美丽地惊心动魄。
我最终放弃了先出去吃饭的打算,准备立刻找到安琪琳娜的住所。佛罗伦萨的街头来往喧嚣,推着车的小贩以唱诗般的调子叫卖,车里的物品琳琅满目。装饰孔雀羽毛的威尼斯面具在高处用空洞的眼眶俯视人群,将自己包裹在古老而不可一世的华丽中。
显然父亲选择这样一个看起来有些喧闹的城市供安琪琳娜藏身是个不错的选择。尽管嘈杂和繁复似乎并不适合艺术创作,却足以断掉一些居心难测者避过人耳目进行一些暗箱活动的念想。
如果是为了保命,城市是更好的隐居地。
经过圣母百花大教堂前时脸意外被溅上了水,我微微侧身,喷水池潋滟的曲线像巴洛克花纹一样妖娆地跃动,组成一幅宫廷式的图案。阳光在抛物线的顶端上耀眼地摇摆,水柱金光灼灼。我顺着那一道人工彩虹的方向望过去,一个戴着眼罩的占卜者坐在广场的角落里,姿态虔诚,似乎望向远方。
尽管景致优美,我的心情在打探来的残酷结果下仍然算不上好。我着了魔似的过去,虽然并不真正相信他能给我什么帮助。
占卜老人直到我站在他面前时才注意到我存在,看来是一位真正的盲人。他缓慢地转向我,对难得一见的顾客并不上心。
“请问您有什么需要的?”他开口的语调却是相当有教养,与流浪者的身份并不符合。
“我有两位很重要的人,现在他们中可能只有一人能活下来。”我自顾自说下去,“我想请您为我占卜一下这件事的前程。”
真正能够看见未来的能力是不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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