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
“爹在哪里?”
这是陶熊开口的第一句话。
陶泽大笑,手指陶熊,阴冷说:“你以为你今日平定了叛乱,就立了大功吗?你夺回陶城,婴岂能容你!”“你这个叛逆!陶主呢?”
陶熊恼怒非常,陶泽的话刺伤了他。
“死了。”陶泽冷漠回答。
一个“死”字,说得不带丝毫情感。
陶熊看向陶泽,眼中满是怨恨。这人再不是他的兄长,这刻起,再也不是。
“他这样淡定,反倒很可疑。”虞桑觉察到不对劲,凑在陶熊耳边说。陶熊没有回应,因为陶泽又说话,他的话语能让人血液凝固。
“我呢,得不到陶城,你们也别想得到,我已经叫心腹去开启城门,放理人进来,哈哈,烧起来吧,把这里化为乌有!”
此时的陶泽,已经疯狂,他笑著,跳著,仿佛这是最欢快的事情。
“快去防守城门!”
陶熊失声朝陶城士兵喊叫,士兵散开,虞桑亦带领士兵赶去防守城门。
姒璧领一小支队伍陪伴在陶熊身边,陶熊冷冷看向陶泽,陶泽脸上已经没有笑容,陶熊扫视过陶泽身旁的左右,冷戾说:“你们是现在放下武器呢?还是等下被杀掉,躺地上成死尸?两条路自己选择。”
聚集在陶泽身边的人,畏惧陶熊的凛然,何况大势已去,权衡之後,纷纷卸下武器。
“将罪人陶泽押下去!关严实!”
陶熊宣布囚禁命令,陶泽没有反抗,仍是大笑。陶熊没有心情理会他,随即和姒璧带领小队,赶往城门。
陶泽虽然下了开启城门,放理人进来的命令,但只有一扇城门成功开启,其它都受到守城卫士的阻拦,理人,没能攻进来。
将理人赶出内城,成功占据陶城。
陶熊赶往陶主住所,姒璧和虞桑跟随。一进宅子,就听到哭声,再一看,大堂中停殡,哭泣者正是陶城夫人。
陶熊没有理会母亲的哭喊声,他知道平日陶泽都受到母亲的纵容,此番陶泽惹出这样的事来,显然也有母亲参合在里边。
父亲竟真得死去,自己终究还是来晚了。
陶熊跪倒在地,眼泪滚落。出城去虞城时,父亲还亲自出来送行,万番叮嘱,却再也见不到他了。
姒璧见到陶熊跪地落泪,他眼圈也随之泛红,他想到了自己年老体虚的父亲。
“陶六公子,你来了就好,陶城终於拨乱反正了。”
几位长老不知道打哪出来,走至陶熊身边,带头那人,手里捧著象征权力的玉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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