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只手探进他衣衫里摩挲着。要是长陵推却,他就只抱着,抱得紧紧的,拿裤裆里的东西抵着他。要是长陵不做声,他更得寸进尺。到了晚上,床榻之上几乎是夜夜翻覆到天亮,长陵有不少次让他折腾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让他抱着去沐浴更衣,再抱回床上搂着睡去。
十指扣得紧紧的,好似生怕一睁眼,长陵就不见了。
过年那会城里摆了戏台,恒越拉着长陵去听,瓜果点心捧了满满一盒搁到长陵面前,一面听戏还要一面给长陵说着这戏里的故事,说得津津有味。
长陵问,“你比这唱戏的还清楚各种曲折。”
恒越一点不谦虚,“都是多少年前帝王将相的故事了,也不是头一回听,你要喜欢,我还能唱两句给你听呢。”
长陵不由笑,“那你倒是唱两句听听。”
恒越还真的不是吹牛,清清嗓子就唱起来,配着这锣鼓声咿咿呀呀还真像那么回事。隔壁花白了头发的许爷听见了,连忙拍了手称赞,“阿越这腔调,可不比台上的差!要是画个脸换上戏服,就他这模样和身段,怎么也是一角了!”
长陵也跟着笑,袖笼下一只手让恒越牵着,暖得手心出汗。另一手捧着茶盏,杯里的温度渐渐低下去,手便一点点凉下去。他转头看向恒越,许是这千百年来恒越惯于流连风月,所以每每悉心关爱,眉目带情,都拿捏的恰如其分。早前也是听过些传闻,说北海的三殿下如何风流成性,怕是那北海的水都是让女子的眼泪聚成的——他从来是听了就罢,没曾想过与自己有关。
如今才知,这个人一旦许了真心,竟是这样。想着,又不禁叹息,垂眸。
恒越的人缘实在好,从除夕那日起,东城西市各家各户都争着请着他们去吃一顿饭。不论是达官显贵还是贫民小户,他都是一概不推的,长陵有时简直不懂他是如何攀交上这些人的。可谁让他是恒越呢,做人处事无一不进退有度,这么一想倒也不奇怪了。
长陵有时候不禁想,恒越其实更像是一个人,而非仙族。他活得率性却又张弛有度,满心执念却又甚少欲望,高兴便是高兴,不高兴便是不高兴。天界那般漫长而枯燥的日子其实一点也不适合他,他会喜也会悲,而这欢喜悲痛的日子要是没个尽头,就好似少了些什么,淡的让人心里发空。偶尔看着恒越细心的收拾着五谷,跟他说着要如何将这米酿造成酒,工艺复杂,不知要花费他多少心思。埋下去,再等百年出土,让人赞不绝口的醇香其实不过是他过于闲暇的时光。
仙神的不死不灭对恒越来说大概只是个囚笼,即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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