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样的痛。
飞天为他清理身体,小心翼翼,他还是出了一身汗。“谁害你成这样?”他轻声问。
他那时伤太重,不能移动。飞天留下来照顾他。
“外面风沙大作,根本不能行人,只有幽冥这里因为被两夹的山挡住了风……”飞天眨眨眼,那时的他虽然是莽撞少年,却也有心思细密的一面。
“我挨了一夜才从夹缝过来。你伤这样重,血却没有流尽,那伤你的人也走不远。外面那样大风没人可以出去,那人一定也还在这里。”
飞天手里银剑流光,他轻轻弹了两下剑刃,“你不肯说?为什么?那人可能还会回来确认你是不是真的咽气,到时你怎么办?”
“不要我帮你吗?”飞天凑近了问他。
平舟始终一言不发。
“算了,随便你。”飞天继续弹着剑身,“你要不想活,刚才就该告诉我别救你才是。我都花了力气,难道要白花?”他忽然凑过来,呼出的气都喷到了平舟脸上,“你付我什么代价?怎么说我也给你止血上药了。”他的手扯着平舟破碎的衣襟,“喂,你长得蛮漂亮。反正你都这样子了,让我也尝尝看。”他一边扯着平舟的下裳一边嘟囔,“我还没上过男人呢,不知道滋味好不好……”
被他温热的手摸到腿上,平舟突然挣动起来,混乱的一切像是全都回来了,背叛、出卖、凌辱……
飞天试图压制他的动作,平舟本来也没有什么力气,怎么挣也挣不开他。尖厉的惨叫声,不像人所能发出的声音,长长地传了出去。白茫茫的芦花满空乱飞。
飞天快而轻地在他耳边说:“喂,有人来了。应该是你仇家。”
他听而不闻,用尽最后的力气想挣脱他。
飞天用力掴了一下他的脸,声音中有股叫人发怵的狠劲,“你要真想死就自己躺这儿等死!要是不想死,就拿着这个!”一把薄薄的短刃塞进他手中,飞天从他的身上翻下来,快而无声地没入一边茂密的芦苇丛中。
那个男人走得不算太快,长草沙沙的声音由远而近。平舟痛得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握着那短刃的手心里全是冷冰冰的汗。
飞天伏在长草中看着,他的气息像是融进了风里草里,让人根本无从察觉。
那个男人穿了一件黑衫,头发半长不短的披在背上。飞天只看到一个侧脸。长得不错,可是全身上下都是杀气。
“啧啧,居然还没死。”男人用脚尖勾着把平舟翻了个身,声音里有近乎猥亵的意图,“刚才还没有把你操断气?还是你在等我回来再操你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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