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心,到时候弄的人家女孩子家下不来台。陈母倒也不恼,只说随他自己的意愿。
没过多久,陈清接到杨甫承的电话。当时陈清将那个盒子留给杨甫承去鉴定,皮卷则因为有咒术留在自己身上。杨甫承说鉴定结果已经出来,确实是唐朝的舍利宝函。省博物馆方面希望能找到该文物的出处和其他的宝函,于是杨甫承便来找陈清帮忙,陈清一直闲着便答应了。
此时浙大已经放寒假,徐涛将行礼全都搬来陈清的公寓,打算在杭州过年。每日以欺压陈清为乐趣,偶尔还去学校打篮球,小日子过得十分舒坦。
陈清从徐涛班里的QQ群获知吴仪被诊断为植物人已经被家人接回去护理了,陈清还问出他家的地址在淳安县某地。于是便与杨甫承二人着手去淳安县调查。
徐涛得知后也要跟去,陈清便把他也带上了。
三人坐火车从杭州到淳安,其实并不远来回只要一两个小时。可能还要到处走访,于是杨甫承托领导的关系在淳安县最有名的旅游景区新安江水库也就是千岛湖找了一个住处,这个住处在千岛湖内的一个小岛上好像是渡假宾馆。
看着眼前的酒店徐涛说:“靠,这也太腐败了吧。”
杨甫承似无奈又似戏谑的说:“没办法,只能找到这样的了。”
徐涛听后又忍不住“靠”了一声。
吴仪的家就在千岛湖边上,三人在酒店内放下行礼,便按照地址找去。那是一处挺偏僻的自然村,座落在山坞中,里面有几十多户人家,陈清一路问了几人才找到吴仪的家。那房子建在半山腰上,前后都被浓密树盖遮挡着。
三人来到吴仪家院门外,正好遇上从外面扛着锄头回来的吴父。吴父是个很淳朴之人,听说是博物馆的人也就是国家机关的人,他十分热情的将三人请进家里,杨甫承问了一些基本情况,吴爸都很认真的回答,只是提到吴仪时候才在眉间显露出一丝阴霾。
随后三人跟着他进入里间,吴仪躺在床上双眼紧闭,原本青春的面孔变得十分苍白。吴父一直在叹息,他应该只有四十多岁,鬓角却已花白。
陈清拿出那只宝函的照片问他有没有见吴仪拿过?吴父说是几个月前最后一次吴仪回来时从山上捡来的,之后去了学校便成了植物人。这些事又勾起吴父的伤处,陈清见他眼泛泪花忍不住劝他。
杨陈二人断断续续的从吴父口中问出一些有用的线索,以杨甫承的推测;埋藏这个舍利宝函的地宫很可能在这座山中,而且已经被盗墓贼光顾过,吴仪所捡的宝函可能是盗墓者匆忙间遗漏的。若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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