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
他刚一进门,就发现钟家一片愁云惨雾,就连看门的大黄狗也看上去焉头焉脑,看见他只是毫无兴味的甩了甩尾巴。他连忙急急进门,向坐在堂屋里的钟家老爷和钟夫人拱了拱手,又开口询问钟凛的状况。
“凛儿从附近的山里回来就病了。关在房里怎么都不肯出来,也叫大夫看过了,额头烫得吓人,身上的热度怎么也不见退下来。”
钟夫人的眼眶通红,捏着的一方丝帕也揉皱得厉害,上面沾满斑斑泪痕。
“这几日气候有些异常,钟兄怕是得上风寒了吧?”
江曦一边关切的询问着,一边把手里的药材递给过来给他倒茶的丫头。前日确实气候突变,狂风骤雨了一整夜,若是钟凛呆在城外,受了风吹雨打,受了风寒也尚未可知。
“江世侄说得在理,起初我也怕是风寒。但凛儿的病得来邪乎,按理说即使是风寒,几副猛药下去,以他的体质,该早早痊愈了才是。”
钟老爷摸了摸留着胡茬的下巴,叹了口气。即使已经辞官回家静养了数十年,钟家老爷依然像个半世戎马的武将,比起那些文人大户家的老爷,武人出身的他的身体康健多了,说话的声音依然洪亮而中气十足,实在不像已经年过半百之人。
“钟叔叔,我能去看看钟兄吗?”
听老爷夫人这么说,江曦也不由得心生奇怪。若像街坊传扬的,钟凛真是见了妖祟才突然暴病,难道这世上的妖邪之物真有这么厉害?
“行,行。他就在自己的房里歇着,曦儿你去看看他,他肯定会多少精神好些。要是还有什么需要,叫丫头伺候着就行了。”
听到这话,钟夫人像是得了大赦,急忙点点头。她满心担忧着宝贝儿子,要是和朋友说上几句话,谈谈心,说不定病情会好转。
钟老爷派了个丫头给江曦带路,当那个粗使丫头带着江曦穿过钟凛单独居住的别院时,透过钟家庭院侧墙的月亮门,他看见一个身着赤色蟒袍的男子正在两个家丁的引领下,堂堂正正的从正门而入。
他不禁心生好奇,停下脚步在门边仔细看了看。
那男子器宇轩昂,蟒袍皂靴,身形高挑健硕,腰间佩着宝剑,看起来像是春风得意的青年武官;但见他散着一头墨发,眉目间带着一股傲慢不羁的神色,倒又像是常混迹于烟花勾栏,夜夜一掷千金的那些名门浪荡子弟。
江曦皱了皱眉头,他觉得那个男人虽说眉目确还端正,但身上总透着一种邪乎劲儿,他也说不出是什么。思忖间那个丫头在前面催他,他也不好停留,迅速穿过别院,跟着丫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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