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苦苦哀求:“天帝,您就留罪仙一缕魂魄轮回吧。”
留着又有什么用,遁入轮回,谁还记得谁,谁又会等着谁?今夕何夕,已成陌路,那转世的少年,又不是他,那模糊的眉眼更不是。
白雪飘飘似落花。十二岁的三皇子跪在雪中倔强的咬着牙:“我没有错,我不认错。”
落樱缤纷曼舞翩。十九岁的小皇帝握着他的手:“你可不可以留在朕的身边,朕不要做孤家寡人。”
十五月圆人团圆。面色清雅的御史大夫把着酒盏轻轻吟诵:“花若卿,柳若卿。蝶儿翩翩绕花亭,相守月初明。云未净,雨未停。溪水潺潺恋浮萍,难舍相思情。”
旖旎春宵恨日早。冰雪消融,他倚在他身下,皱眉喘息:“这辈子,你我仅此一次。过了今日,谁也不许再提。”
“文进。。。。。。”
巨石碾过,支离破碎。
来世种种,他皆不要,他从来只懂得怜取眼前人。
纵使纠缠数十载,终有曲终人散时,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第49章 番外 临江仙(司廷彦篇)
在皇甫文进对我说出那些话的时候,我大约还没有清醒,因为我竟然没有一丝难过,反而想笑,想大笑。
我想了,于是我也做了。我一边笑一边拍着手叫好:“好,好,好,我司廷彦虚度二十七载,还是头一次见着这么感人的场面。”
皇甫文进扶住我的肩膀,说:“廷彦,我说的是真的。我走后墨宣和大荆江山就拜托你了。”
我扬起嘴角看着他,既然这么舍不得你的小皇帝,为何还要走?留下来陪着他,陪他一生一世,不是更好?你现在这算什么意思?上次的托孤大戏还没唱够,今天又来走个场?
皇甫文进似乎是急了,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些:“廷彦,你不要这样。”
我不要怎样?大荆江山是你和宁家人打下来的,与我何干?我是你什么人要受你所托?
皇甫文进挂起一丝苦笑:“满朝上下我唯有拜托你。”
唯我可托,真是荣幸之至。我现在是不是应该跪下叩谢皇上和丞相赏识?
“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今生今世注定是我负了你,那便索性一负到底,只是墨宣他。。。。。。”
好一个一负到底,还真像你风流的皇甫丞相能说出的话。我依旧展着笑颜,回想起来似乎已有很多年都没有这样放肆的笑过了,竟笑到满脸是泪。我抬手揉揉眼睛。我知你对我有情,可是我亦知道谁才是你心头最深的牵挂。这些我从来都知道,却还是莫名其妙的和你搅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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