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品转头道:“且等等就来了。”
曹猫儿怪道:“那孩儿竟是胡家的麽?我前儿还给了他一块梅子饼吃。”见无人答他,又不做声了。
转眼起一阵风,便见虚空中两盏灯笼晃悠悠飘了来,却是两个狐儿引了个两个人往此处来,一个绿衫一个绯衣款款而来,只觉似仙非仙,似妖非妖,另一番别样神气。
黄品道:“来人可是九郎?”
那穿绿衫的道:“你且细细瞧来是也不是?”那嗓音空灵圆滑说不得的悦耳,却又带了八分醉意。
近前来,那绯衣的告罪道:“却叫黄兄笑话。今日正逢越仙请客吃酒,九郎闹了半宿不知喝了多少下去,只怕是醉糊涂了。”言辞倒是委婉。
一众人借著灯火只见那绯衣的面目秀逸,扶了那绿衫客便是那大名鼎鼎的胡九郎,这狐仙端的风流倜傥,却是衣衫凌乱面色潮红一派醉酒之态。
黄品道:“是黄某打扰了。如今便有一桩急事要烦劳九郎出力。”
绛凤引 33
那胡九郎乐道:“你这黄皮子,磨磨蹭蹭不知学那些文绉绉作甚,还不赶紧讲来。”
黄品与他私交甚密,原也不讲究这些虚礼,见这狐仙豪爽,道:“前日你给我的碧金膏如今出了岔子。”
九郎眯眼直笑,一双眼子却往曹猫儿身上堪堪扫了一遍,却不说他是风流之辈的祖宗常人何时经得起这般媚眼,那曹猫儿被他瞧得鸡皮疙瘩都出来了,直瞪著眼不说话。
这狐郎直管笑,对那黄品道:“活蹦乱跳的,哪里是碧金膏的事?总不见得使了那药就怀得了娃娃的。”
那绯衣郎在旁听得也忍不住笑起来,黄品只觉烦躁,只得引了诸人与二人相见,将事体原委说了一通。
这胡九郎见他们一干人等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面上虽淡淡的,心中只觉好笑。
他性子戏谑,备不住又起了些捉弄人的念头。所幸那绯衣郎好心又知他秉性,见他眼色不对便暗暗往他大腿上拧了把。
却道他是何人竟是有这般胆色的,竟是狐郎的内眷花隐楼。饶不得胡九郎这般的妖仙也有惧内的宿疾。虽没疼得叫出声酒却醒得差不多了,只得讪讪一笑。才道:“那寿春一族乃是上古火精托世而来,寻常男子孰人能经得起一遭?可见这常生必是有甚麽异於常人之处,便是承了些精元在身也无妨,自有法子化解。”
黄品恐他托大,不放心道:“却不是诓我的?”
那狐郎乐道:“若是假的,那书生岂有性命活到今日?”
曹猫儿道:“九郎休卖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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