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如何化解总有个准数才是。”
那狐狸才将那主意说出来,余人顿时色变。
原来这碧金膏本是胡家合著采补的法子配著炼制的,虽说有奇效也得照著采补的套路来。那常敏哪里比得了狐女,虽是赚得凤妖大半功力却不知如何纳为己用,一时半刻倒不至伤了性命,到底於己有亏。
只说这胡九郎究竟出了个甚麽主意,便要寻个功力相当的行家也照著采补的法子替他调和。至於怎生调和法,果然还不是床笫间那些事体麽?
此间须有两人乱了心思,一是殷翅,二是灵煌。
那殷翅既是於那书生前生今世两番结识,可惜无一有缘,总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他见书生这数日间惶惶然也是百般关照,如今乍然听得这般解法,到底目瞪口呆没了主意。
又说灵煌原是敬常敏人品可亲可敬,不想前番又撞见常生诸般娇态,这时听得胡绿笛一番说辞,心中百感交集,又怜又爱,只恨一腔心思无处诉说,禁不住微微张了口,执著扇子发呆。
那狐仙仅只扫过诸人神情,心下已了然。悄悄与隐楼说了,那绯衣郎听罢,脸色一红,嗔他道:“醉糊涂了,只知胡言乱语!”又恐九郎酒後失态,连连告罪,拖著那俏郎君先自走了。
绛凤引 34
这一夜过得长,各人各怀了心思,犹是殷翅并灵煌两个,心里颠颠倒倒、上上下下,也不知是个甚麽主意。到了第二日,那常敏挣扎著醒来只觉头痛欲裂,正要唤小童要水喝,便有人扶了自家端了水到嘴边。
常献宾一口气喝了个过瘾,才抬起头道谢,只见来人竟是灵煌不由吃了一惊。
原来倒是灵煌先想明白了,不过前後脚功夫,那殷翅刚从院里拐出来要往此处来,只见灵煌先他一步来了,只得住了步子,却不知心里如何失落也不可得知。
说不得这世上的男子也好,女子也罢,谁人脱不得一个“情”字,又多少人逃不过“缘分”二字。说到底有缘的未必有情,有情的未必有那福分相守。彼此匆匆一见就擦肩而过的数不胜数,殷翅又何尝不懂得其间的道理?
於那常献宾之於卓陨天竟也是一样的道理。
到不说常秀才如何想,那灵煌倒是满肚子的愧疚。只觉自家听了黄品的计策,使了这般下作手段,虽退了凤妖,光彩不光彩的倒还在其次,只恨害得常敏失身在前,又惹了性命之忧,正是满腔的自责。此时一见越觉常敏人品脱俗,若拿旁人与他做比只怕他连看也看不入眼了。
这常献宾哪里知道诸人的一番心思,见这灵煌眼神热切难免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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