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容少您好歹也得有两个使唤打下手的,这地方荒山野岭的,总不成事事都由容少您亲力亲为。”
容时千鼻腔里又“哼”出一声,不耐烦道:“少废话!”
那邵涧连连点头道:“是是,少废话,多做事,容少说的可真是至理明言。”
接着他一转身,面向人高马大那几人道:“阿桃、阿仁给我留下,其余的哥儿几个都撤了,记得绕几个圈儿再开回城里,套牌牌照也莫忘了摘下来,谁要做得留下把柄,嘿嘿,涧哥我的拳头也得勉为其难饮饮血了!”
一干悍将们刚要应声轰然而散,容大少却猛地将摆在他面前的一张小桌几一踢,那木桌顿时翻倒在地,他还是那副要死不活的面瘫相,活像这档子事儿不是他干的一般。
“都撤了!”容大少重复着刚才说过的话,同时,他的语气表明,他不愿意再重复第三遍。
邵涧脸色也变了一变,他挥了挥手,那些悍将们如释重负,赶紧鱼贯而出,只差没高呼三声万岁。说句大实话,容时千容大少生得令人赏心悦目,那性格却臭得教人痛不欲生,也就邵涧还能勉强抵得住容大少的炮火。
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邵涧上前将木桌扶起,口里还不忘嘟囔道:“发的一通神火,真是好威风,好有王霸之气!容少,阿涧可真是服了你了!”
容时千倒是没生气,语气也比有众小弟在场的时候缓和了些,道:“你怎么还不出去?我说都撤了!”
他这话虽是对邵涧说的,眼神却已飘飘忽忽地飞到了角落里,飞到了木床上昏迷不醒的那人身上。那迷药总还得过上个把小时才能失效,再加上容时千还没想好用怎样的姿态面对醒来的那人,在他想明白之前,还是让那人先昏迷着吧!
邵涧笑得有些古怪,道:“别得寸进尺啊!要是连我都撤了,真遇上点什么事儿,容少你准备怎么应付?拿那睡得跟猪一样的某人去挡枪,还是自个儿傻不楞登地冲过去替他挡枪?”
容时千皱眉道:“我能像你说的这么没用?”
邵涧吹着口哨道:“容少有用得很,这点阿涧还能不明白?可你的有用绝不是放在抡刀拿枪挥拳头与人拼命的事情上面,这些事情啊,阿涧做就成了,容少你却须得保重。”
最后两个字,邵涧咬字极重,显是有强调的意味,他也不再多说,所谓光棍一点就透,眼子棒打不回,若容时千是个“眼子”,也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