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瞄到柜台里挂着一大串钥匙,抓过来一把把的试。耳朵越来越疼,连带着额头和脑袋里也开始尖锐的疼痛起来,眼前更是模糊一片,钥匙要插好几下才插的进锁孔。老虎似乎没有受到笑声的影响,见状也不及询问,从我手里一把抢过钥匙,继续试着开锁。
我按着太阳穴,那感觉有点像飞机降落时的不适感,却远比那来得猛烈。隐忍间,陡然眼前一亮,头痛登时缓解了,除了还有些轻微的耳鸣,刚才强烈的异状渐消,我意识到,那笑声停了。与此同时只听“咔”的一声,伴着老虎的欢叫,失物箱的锁打开了。
“等……”刚想出声阻止,老虎已然把手伸了进去,随即一声怪叫,像被热油烫了一般猛抽回手:“我我我TM好像摸着一人手啊!”
老虎说的不假,他确实摸到了一个人的手,并且这只手现在还抓着他的手腕,在他手回收的同时,连同身体一起被带了出来。我看着那具躯体上由于颈骨折断而耷拉在一边的脑袋,觉得全身的肌肉都僵硬了。
那鬼孩子一从箱子里出来,就向我爬过来,慌乱中我紧退了几步,后背却撞到了柜台上。眼看那团红不红白不白的东西就要靠近,我对老虎大吼了一句:“就现在,快把那羽绒服找出来烧了!”说罢撑着柜台跃了出去,向大厅外跑去。
那孩子的动作骤然间变快了,垂着头疾速滑冲过来,姿势就像我下午看到他撞上缆车柱子之前一模一样。我哪里快得过他,身体被一把扯了回来,狠狠被摔在柜台另一端的雪具区,接连碰倒了好几副立在墙边的滑雪板,疼得我眼前直发黑。
老虎在那边大喊道:“找到了,我操,你丫有火么?”
我哪还有答话的空闲,抄起一副雪板挡在身前,心里暗叫不妙,我和老虎都不抽烟,身上连个打火机都没有,想烧衣服谈何容易!
“NB!找着了!”正僵持着,老虎又是一声喜呼,抓着那件羽绒服跑到柜台边,抄起一个打火机,“运气没烂到家,这种时候居然能找着个打火机……”
没有助燃物,一件厚厚的羽绒服也不是轻易能点燃的东西,老虎点了几下都没能成功,我这边却快要撑不住了。那孩子的魂体像是察觉到衣服将要被烧,发起狂来,口鼻中涌着鲜血,身上的羽绒服一会被染红,一会又恢复白色,那件实体的羽绒服还是没有燃烧起来。
就在我手中的滑雪板马上就要被抓断的当口,那孩子突然间停下了动作,直立着身体,两手和脑袋都软垂下来,就那么静止的立在了我面前,片刻后,折断的脖子上开始冒出一股股呛人的黑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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