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邻城的公子哥?不可能,阮无尘瞬间否决了这想法,这要入洛城的手续之繁他独自一人哪有如此心力去操办,并且他的存在似乎是一瞬间便出现在了城内的。
阮无尘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有点难办啊,槐杏——
鹧鸪天·惊艳
自从这槐杏进到金缕苑中后,鸳鸯里每个伙计的月收入几乎是翻了一翻。且不说槐杏浑身的技艺都能被空翠苑那挑剔的头儿赞赏有加,槐杏自个儿身得一幅好皮囊。出若幽兰,脸似新月,眸如秋水。槐杏虽然身为男儿身,但凡见过、或是有幸拥入怀中的,都对槐杏姣好的面容迷恋不可自拔。
阮无尘以为初遇槐杏时那一笑已动人万分,殊不知在鸳鸯金缕苑内的槐杏穿上了华美的衣袍,纵是不笑亦销人魂。
即使阮无尘见多了金缕苑内貌美的娈童,在这灯光微醺、酒不醉人人自醉的环境中,毫无新意的成为了槐杏眨眼倾笑间又一个俘虏者。说他美,美得“天生丽质难自弃”;但说他媚,他又是媚得“回眸一笑百媚生”。
槐杏住进金缕苑的别馆后,向小桃讨来了文房四宝。阮无尘得知后心想着难道槐杏还是个多愁善感的才子不成?抿嘴露出了浅浅笑意,挥手撤下了小桃后便走向了槐杏的屋子。因为金缕待客的习惯,男倌女妓沐浴时得将上好的香料洒在水中,再用磨成末状的金粉混合着盐浴洗。如此一来,闪亮细滑的肌肤上散发出恒久的芳香便不是难事。这般奢侈的对待虽然砸进了阮无尘大把的银子,但这秘方儿一经使用,金缕苑的生意没几日便将周围的几家青楼花阁远远的甩下了。
阮无尘心中对这番创意的肯定在此时更显得满意,这不还没走进槐杏的房呢,幽幽的香气已有几分飘出屋外,直勾阮无尘的魂魄。
“杏儿,在什么呢?”
槐杏哼着刚从空翠苑花旦那儿偷学来的小曲,笑着回答:“正准备作画呢。”
“噢?作画这等雅事,不知我能否在旁欣赏欣赏?”
“阮爷说笑吧,我一个小小男娼能做出什么样的典雅之作呢。”槐杏貌似轻巧的说着,便一手扶袖一手开始磨砚。
阮无尘暗暗上前自背后拥住了槐杏,手掌遮上那正在磨砚的白嫩柔荑。靠在槐杏肩上的头蹭了蹭他的脸,轻启薄唇间灵巧的舌已舔上槐杏的耳垂,“不是说了叫我无尘么,再唤阮爷可生气了。就这般的惩罚如何……”
槐杏面上一阵发热,嬉笑逃脱了阮无尘的骚扰,“好吧,无尘!我要作画了。”
“莫急,杏儿打算画什么?”
槐杏摸了摸脖子,问:“无尘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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