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人是否从我身上寻得什么不妥?”
那老人愣了一愣,身后的一队人也都是脸色微变,从孟仟愈的身上也感觉不到任何妖气,反而有种若有若无的脱尘仙姿。
可是,若让他们承认此事,那是万不甘心的。老人愤然一甩长袖,怒斥道:“年纪轻轻,莫要锋芒太露!”
说罢,那群人便再不跟他多说一句,径自去了。
孟仟愈苦笑一声,心想这下好了,又得罪了一家。
孟御史早就在堂中远远地看着,孟仟愈跟那一行巫官对峙完毕,大步走进堂中,直接便跪了下来。
孟御史没想到他竟如此识礼,神情不禁一动,却仍是面作冷言道:“你这么快就想清楚了?”
孟仟愈道:“孩儿此番前来,只是要问父亲,从小到大,孟家为了孩儿,到底得罪了多少官宦,多少豪门。”
孟御史脸色一变,却道:“何出此言?”
孟仟愈抬起头来,朝父亲笑道:“父亲莫要瞒我,今儒方才都已经告诉我了,我也正是因此而来。”
孟御史愕然半晌,重又沉下脸来,道:“我记得曾告诫过你,做事只管做好分内职务,一切琐事都与你无关!”
孟仟愈笑道:“父亲也曾训导过忠孝仁义,孩儿同样记得清楚,所以此事孩儿不可能置若罔闻。”
孟御史发现拗不过他,反而忍不住愈发厉声道:“你是孟家人,孟家如此做,难道你还有什么意见么?”
孟仟愈摇头微笑道:“仟愈是养子,并非父亲亲生骨肉,养子惹出的祸端,竟都让全家受难,孩儿以为不值得。”
孟御史脸色铁青,怒道:“你若怀此想法,自轻自贱,真白费了我二十年的苦心!”
“可孩儿真以为不值得,若是换了自己,绝不愿因为一个养子坏了全家的名望和人脉,父亲为官多年,这一点定是比孩儿明白得多,”孟仟愈顿了顿,苦笑道:
“此番
28、28。无双亲朋 。。。
前来,便是想问父亲,孩儿到底何德何能,值得父亲做到如此?”
他一番话说得真诚真切,语气中却无一丝示弱的意味,更是全然没有自轻自贱的语气,孟御史望着眼前跪着的儿子,沉默了好长一阵,终于长叹道:
“——你可还记得,我当初是为何要收养你的?”
“清明时节,孩儿流落京城街头,生母奄奄一息,恰逢父亲受封御史,庆贺的仪仗路过,在路边见到了孩儿。”
——自然是记得的,那一天的事情,全部都记得清清楚楚的。
孟御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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