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着一种叫做「规则」的东西,其中最最不可动摇的规则就是时间。
就拿海夷来说,今天他用了这么一招,固然还不致死,但目前体内的灵力就是一整个紊乱,头发的异状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所以他才会在这里慢慢修养调息。而且,那种招数如果再多用几次,就算是他大概也会废掉了。
「喔,只用过一次,就是用在这里,看来你的确是对那个人……那件事相当在意呀。」月先生轻轻地笑。
海夷似笑非笑地一掀嘴角,不置可否。
这么说好了,他一直觉得邵纯孜身上有秘密,但邵纯孜始终就是守口如瓶,执拗得要命。而通过这次一连串的奇特经历,想必可以揭开其中一些秘密,那么他又何乐而不为?
其实也不一定说他是多么刻意要挽救邵纯孜的命,更无所谓什么在意不在意,只不过,刚刚好他能做得到,那就做了。
「其实有一点我还是满想不通的……」月先生眨了眨眼,「既然你已经准备好要用那招,那又何必还挡上去?你总不可能不知道那样做也是多余吧?」
「我知道。」当然知道。
缄门咒是死咒,不管他怎么挡在前方,邵纯孜都必定中招。不过那种东西也只针对邵纯孜个人,而对他是不会构成任何伤害的,所以挡不挡对他而言都没差。
至于他为什么会那样做,应该说并没有为什么,因为实际上当他在做的时候就没有考虑过要怎样做,是为了什么要这样做……就是那么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月先生也没打算揪着这个问题不放,正好手里的长发似乎停止了异状,他再剪最后一刀,而后弯腰看看海夷的脸,哑然失笑:「哎呀,脸上什么时候成了这个样子?头发都已经不再乱长了。」
海夷没有答话,也没兴趣观赏自己的脸究竟成了什么样子。
其实并不是难看,只是密密麻麻地布满紫色纹理。原本它们的出现是有一定规律的,有时候是这种,有时候是那种,但是由于此时灵力紊乱,所以全部都涌现了出来,使得那张俊脸看起来异常显得邪煞。
月先生欣赏般地看了片刻,然后看看时间:「我差不多该去玩了,下次再有什么事欢迎随时找我,我还有很多上好商品可以提供喔。」
他离开以后,海夷从椅子里站起来走到床边,伸出手,修长而锐利的指尖来到邵纯孜的下巴,轻轻扣了起来。
「小春子,你差不多该向我坦白了吧。」
◇
结束会议,邵云回到办公室,打开门,一眼就看见苍显等在里面。刚才秘书并没有通报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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