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和他计较,幽幽的目光在他脸上一转。“叫你看的帐看了吗?”
阿次嘟囔:“我留着下次失眠的时候再看,你也试试特别有效。”
荣初哭笑不得,“还早稻田大学金融系高材生。你不会是哄我的吧?”
两兄弟相视一笑,荣初也不要人帮忙,单枪匹马的驾着阿次回房间。阿次的房间已经由二楼移到一楼。阿次走路歪歪扭扭,荣初知道他心里着急。逗他说话。
“走路感觉怎么样?”
阿次皱眉撅嘴:“拉的筋疼。”
“你的运动神经在慢慢恢复,要有耐心。蔡老先生今天来看过了?”
“嗯!”阿次低头努力的调动了自己的双腿。因为之前这腿能踢能打的太过灵活,此时就恨不能给自己安个风火轮。半身的重量压在荣初身上。荣初不声不响的咬牙扛住他,几乎要被他压进墙壁里变成薄薄的纸片。
两人一路专心猛走,短短一段路走的险象环生。待回了房间都暗自松了口气。
荣初热的坐不住,对着电风扇掀开衬衣猛吹。阿次见他哥热的好似煎饼翻来翻去。忽然觉得好笑极了。不一时,小牧献上那小半个剩西瓜,荣初是真热狠了,吃的左右开弓、又快又猛。末了打出一个长长的凉隔。他拿着手绢擦嘴。莫名其妙的打量笑眯眯的阿次。
“笑什么?泡澡去。”
小牧已经放了一池子热水。阿次脱的精光,躺倒在池子里。池水滚烫而苦涩,阿次鼻端充满了中药的气味。说不上好闻,闻多了又有点恶心。
一边荣初不动声色的把阿次看到眼里,阿次穿起衣服看着瘦,脱光了却有一身匀称的腱子肉。荣初觉得自家弟弟就是不一般,脱了比穿着衣服还有看头。有时候又觉得他像条凶猛的大狼狗,只对自己挺温驯。
荣初也脱得只剩一件衬衣,卷起了袖子给阿次一通猛搓。阿次简直怀疑自己会让他搓掉一层皮。不过并没乱叫抗议,只是闭上眼睛苦忍。
末了荣初见阿次被搓的好似一只油闷大虾,这才停手。阿次知道今天的酷刑结束,悄悄的在水底舒展了两条长腿,他惬意的靠在水池上闭目养神。荣初则是扳着他的伤臂,尽量不着水。泡了半个小时广州名医的药汤子,阿次起身时倒精神了些。荣初仍在浴室里对自己痛加涤荡,哗哗的水声吵的阿次不得安宁。
阿次关了吊灯,打开窗户。白色乔其纱的窗帘被夜风吹动欲飞,风携来棣棠花的香,驱散了一室污浊气。阿次只开一盏壁灯歪在床头看报纸。一时荣初出来,看昏黄的灯光下阿次竟有种不忍心打扰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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