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辽国巫师同党,你却……!”猛的一脚把地上的名单踢到楚自崖身上,白玉堂终剑眉倒竖。
“楚自崖,难道你整日就真的只是查看那些女子,竟真的未曾发现任何辽国奸细吗?”眯起眼睛,捕捉到楚自崖眼神中闪过一抹不自在的神色,白玉堂缓缓回座。
“楚自崖!”厉喝一声,惊的他心神回智,楚自崖咬牙不再犹豫,将白天在城门处遇到的蒙面怪人一事道出。
“你可看清楚,那人真的是素布蓝衣面庞清矍身高七尺?”这样的人,这样的神采,问世间除了猫儿,谁人能出其右……
“将军,那人面色苍白两颊泛青,确实像您所形容身中巨毒之后的症状!在下已派人暗中跟踪,他一定就是您要追查的辽国奸细!”楚自崖回禀完毕,却看到白玉堂较先前全无反应,整个人脸上阴晴不定,神色复杂。
辽国奸细,辽国奸细,辽国奸细……几个字尖锐的回荡在他空洞的脑海中,引的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那日有人为他以身过毒,昏迷中虽不知是何人所为,但一个能深夜潜入万人营帐却无人察觉的女子,定是一个不容忽视的高手。
他帐中所存军机,若是被那人盗去,后果不堪设想。
那人割去辽国巫师首级,难道是他的同党?但却又舍身救了自己……难保这不是辽国阴谋,是敌是友,他都定要彻查。
但如今查到的结果,是不是上苍的玩笑?
不是女子,竟是男子?
比起那人可能身为男子的震惊,白玉堂却更为另一个可能如身置冰雪,寒透骨髓。
“白将军,那人一定就是您所要查找的辽国奸细,只要您一声令下,属下立即……”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楚自崖只道是白玉堂要抓的是辽国的奸细,却不知其中中毒解毒的种种。
“你不要说了!”脑海中思绪万千记忆狂乱,他的脑海中展昭浴血的身影和他苍白的脸不断交错,激的他神智一乱,忽的身形拔起……同样不明就里的袁西经见白玉堂竟要举剑劈向楚自崖,立即飞身上前,总算在血溅五步前堪堪阻止。
“将军……!”袁西经从军三年,从白玉堂还是小兵到今日的龙启将军,从没见他如此失态。
“袁西经……!”白玉堂看着袁西经拼了全身的重量压在他的右手才惊觉,画影不知何时,竟已离鞘三寸!
“我……”恐惧的盯着满面惊惶之色的楚自崖,白玉堂手心同样一片冷汗,缠在手腕上的一根青丝易折,却勒得他心跳如鼓。
青丝,是在他转醒后自芦花缎中发现。柔韧如藤,不墨不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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