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再不能让对方担心的誓言,才好不容易说出他心里的话。
本来还担心玉堂是想借假扮小厮的机会去接近和寻找熵阳城中可能存在的密道,却在最后听到那人的解释后,就差点窘的把手上才刚刚滚过的热粥一股脑的都扣在那只笑的不怀好意的大老鼠身上,直接把人轰出房间了事。
要知道,他的担心,他的苦恼,原来都被这只该死的色老鼠给当了驴肝肺!
听听、听听这个江湖上名号亮出来就能把武林震三震,朝廷里无人不佩服无人能拿他任何办法的锦毛鼠白五爷白玉堂白将军,这耗子的嘴巴里,吐出来的都是什么混话!
“猫儿,你说,你说现在的我怎么能忍受别人碰你的身子?那人还要帮你换药,换药啊!现在可不同往日,以前我喜欢你也就只敢在心里想想,怕招惹了你这只脾气又臭又硬的御猫,指不定哪天就把我拿狗头铡给喀嚓了!”
“可是现在,你可不许反悔啊!总之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你的心你的身你从头发尖到脚上的趾甲身上的衣物和每一样东西你的一切就都是我的!”
“除了白爷爷我,谁都不许看不许碰不许伤害!特别是一个叫展昭的,总是把我白五爷的猫儿给弄的是满身伤一身痛的!我不允许,我不允许!”
“你看看,你看看你自己伤的都是什么地方!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这里这里!看你这展小猫都把自己的身子弄成了什么样子!这么多的伤,这么多就这样在我眼前流出来鲜红色的血,你这破猫都不会疼吗?!”
白玉堂那时候,一边说,手里还不闲着的在自己身上的新伤、旧伤处指来戳去摸来摸去蹭个不停,脸上一热正想拨开他的老鼠爪子,却忽然看到白玉堂一双漂亮的眼睛里,眼白上竟全是血丝。这一刻他只能通过这样急切的身体接触来确认他的安全和完好无损,似乎想通过这样的碰触安慰把所有的伤痕抹平,无奈所有伤痛的印记依旧刻在此身,痛在彼心,白玉堂原本看似嗔怒的口气,已经是隐约带上了不忍和责备。
“你这只臭猫,你不痛,我会痛啊……!”
“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你身上的每一道伤痕,我要用多少的金创药才能治好,你中的每一次奇毒,我都恨不得能把全天下的雪莲和灵芝都捧到你面前……!”
“猫儿,猫儿,我的昭,我的昭……,我求求你,为了我,好好保重你自己,好吗?”
“我不求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能同年同月同日死。”
“但是,这同年同月同日死定是你和我一起度过百年好合,白发苍苍的时候才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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