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猫儿多次,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硬说成是积劳成疾。
看来,这只猫的毛病还是没改掉,嘴上说没事,那就是有事;要是嘴上喊了一点疼,那就已经是能让普通人死个三回的痛苦。只是他已经把这种压抑和忍耐当成了让人心疼的习惯,连自己都察觉不到这样的行为只会让人更担心。
每当展昭毒伤发作的时候,白玉堂心里就会有一个细小的声音在嘶喊,似乎有一件事,一件非常非常重要,但是如果面对似乎就会让两个人之间产生分离的危险。
不,他不能和猫儿再分开,他们都已经不能再经历一次失去彼此只能到碧落黄泉去寻找的痛苦。所以,他只能选择去忽视心里这个微弱的声音,忽视这个一直逼他去面对的残酷真相。
眼前的日子,是做梦也好,那就让他做一次生命中最美的梦,只因这梦里,不但有他朝思暮想倾情相爱的猫儿,还有他从不敢想现在却抓在手中的两个人能在一起相守的平静生活。
所以,他宁可就这样暂时活在这个小小的院子里,不去问世间事,不去看白光包围的温暖小屋外其实是漫天黑暗。
展昭的身体一直起色不大,但闷在房间里太久,对病人的身体不是好事,所以自己才冒险带他到院落后的城墙上来看夕阳落日。
可看猫儿方才就脸上神色古怪一阵白一阵红的,莫非又是在忍受着风寒不说?真是一只让人是省心不了的臭猫!
心里这么想,白玉堂已经走过去把展昭敞开着的披风领子系的严严实实,一个使力把消瘦许多的人就这么轻易的一下抱在大腿上圈在怀里,立即感觉到他身上不同寻常的热度。
“猫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冷?”用手背试探额头的温度,确实比正常人的感觉温度高点,可又不是发烧那种病态的高热。
“你,是不是毒伤又发作了?不要忍着,告诉我!”紧张的把背对着自己的展昭用力的转了个身让他面对自己,靠近他让两个人的额头相抵,甚至能感觉到他灼热的呼吸。
“没,只是这风太大了……”不想让白玉堂知道自己刚才想的竟然是……,脸又是腾的一红。两个人现在的姿势,一起挤在白玉堂搬出来的一张椅子上,玉堂坐在椅子上,而他,则坐在玉堂的大腿上……这老鼠是不是太健康了,现在虽说已经开春但是还有倒春寒,就只穿那一两件单薄的衣物也不怕冻着。更要命的是,偶尔玉堂也会抱着他,但为何今日他会特别的感觉到,那薄薄的衣物下玉堂腿上搏动的经脉和紧绷着的肌肉。
“风大?展昭,你肯定你只是觉得风太大,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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