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相爱过的证明。哪怕是毁尽所有功力甚至毁灭自己,哪怕是白玉堂怨恨,他也会不惜一切代价让这个孩子来到世间。所以此时他只能当一个战场上的逃兵,躲在白玉堂为他撑起的安全范围内,只为保全自己的一条性命。
噗嗤……展昭忽然听到一声极细小的声响,却在这刀兵相击喊杀声震天的战场上极为清晰,然后就是身下载着他们的飞龙猛的一震,原本灵活闪避着辽兵攻击的步伐忽然停顿下来,鼻腔中喷出愤怒的气息,前蹄不断的原地践踏着堆起来的脏雪。
还没来得及抬起头,就听到一个他已经太熟悉的声音!正是这声音,将他们送入了浊浪滔天的水底,正是这声音,让赵灵魂断熵阳香消玉殒,正是这声音,撕毁了包拯几经努力终究功亏一篑的和平文书,正是这声音,对他和玉堂带着彻骨的仇恨和杀意!
“耶律宗真,我们终于见面了!我还以为你躲在哪个角落里不敢出来,正在当缩头乌龟呢!”嘲讽着眼前的敌手,拉着马缰努力安抚着胯下受惊的飞龙,白玉堂不着痕迹的用左手将披风拢了一下,避免怀中抱着的展昭暴露出来。
“白玉堂,你如今已经是我的手下败将,还在逞这口舌之能,真是太令我失望了!”比起占满血污显得有些狼狈的白玉堂,此时的耶律宗真不但盔甲没有沾污破损一丝一毫,甚至神情也毫无倦色,竟显得有些气定神闲。
“哼!我是你的手下败将?不知道是哪一个,在泗水关给我千里追杀得连裤子也要掉了!今天你凭着蓝天凰的邪术妖法害我大宋子民、伤我龙麟军,胜之不武!我倒要看看,今天以后,你是如何遗臭万年!恐怕比起你的父皇,不过就是一个不值一提的孬种!”
“你说什么!白玉堂,不要以为你的龙麟军真的战无不胜,你看看,现在到底谁才将是天下的霸主!你大闹我熵阳皇宫,害死我父皇和皇兄,断我一臂,新仇、旧恨,今天我就要一并跟你算个清楚!!”
话音未落,他已经挟着一杆乌金长枪一夹马腹冲了过来。尽管他只剩下一只手臂,但常年在马背上打仗和身为辽国第一骑射好手的耶律宗真仍是稳如泰山,这一枪过来简直是气贯长虹夹着雷霆之势,甚至能看到枪头过处,雪花都被卷成一道旋风,划破狂风。
耶律宗真来势汹汹,飞龙的脚步忽然一个踉跄,白玉堂已来不及闪避,只能运起真气用颢金枪生生的接了他这一击,立时感觉到虎口震裂,一阵强烈的痛麻从枪身直传到他的肩膀。
两匹战马擦肩而过,一击过后,两个人很快就回过身来,举着手中长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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