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迎头毫无闪避的撞在一起,枪头发出清啸般的悲鸣,风雪中“蓬”的一下爆开一团雪雾,那是周围的大雪被他们的真气和气劲相击后产生的强烈震动击得粉碎。
这一击过后,显然他们的武器已经承受不住二人灌入的真气和这种纯粹在比拼力量的打法,竟然发出了细碎的迸裂声。
几乎是同时,他们手中的长枪被掷出,直接洞穿身旁仍在缠斗厮杀的人群,不管那是活人还是行尸,是辽兵还是龙麟军。
被长枪扎穿的人还没有来得及发出死前的惊叫,马背上的两个人已经又战在一起。
若是要比马背上的枪术,白玉堂也许不如耶律宗真,但要论起短兵相接的近战,除了鼎盛时期的展昭和他手中的巨阙,恐怕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画影每一招都翩若惊龙动若长虹,看似轻飘飘的但伤在人身上却立即就是一道深深的血口子,耶律宗真身上很快就挂了彩,他的长刀虽然也刚猛霸道,但在武艺出神入化的白玉堂眼前,只不过是勉强能在自己手底下走过十几招的粗劣武功。
见自己在白玉堂手底下讨不到便宜,耶律宗真立即远远的策马避开,一挥手,边上的辽国弓箭手立即拉满弓弦,数百支鉄箭呼啸而至。
当当当当……!
挥剑挡开密集的剑雨,但由于距离太近,白玉堂的大腿和背后还是中了箭,而飞龙的一边身上更是深深的插着五六支几乎没羽的箭杆。
“卑鄙!”
“白玉堂,若是你再不尽全力,我还有更卑鄙的手段!你以为单凭你一只手就能打败我?我不需要你的怜悯!”
说完,耶律宗真又立即挥舞着他重达百斤的大刀迫了上来,一下下沉重的砍下来逼得受伤的飞龙不断退后,白玉堂的招式也被伤势牵连得没了章法,只能尽力的避免耶律宗真的刀砍到身上。
想不到这耶律宗真,这些年来为了在战场上打败自己,苦练了一身蛮力,他的武功套路完全是战场上互相拼命砍杀的打法,虽然来来去去的就是那么几下,但是时间久了还真让人有点吃不消。
耶律宗真步步紧逼,他明明看得出白玉堂已经有些落在下风,但竟然仍是不肯用一直裹在披风下的另一只手,而正是这才让他注意到,白玉堂罩在马背上的披风并不单纯是偶然为之,打斗拼杀中他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愿放开左手,而那披风下露出一大截白色的长毛毯子,显然他竟是一直抱着一个人在同自己打斗!
一股被轻视的怒火立即从他心间烧上来,白玉堂,想不到死到临头,你竟然还敢自寻死路!
咆哮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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