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开封府的人个个都是如此迂腐?既是旧识,就叫我一声白玉堂吧!”不知怎的,白玉堂看着马汉身上穿着的,那人当年也曾经穿在身上的禁卫军统领官服,恍若隔世。他几乎已经无法想起,他们是如何在皇城明晃晃的琉璃瓦上追逐争斗,他们又是如何在玄武门前为了救与不救、冤与不冤大打出手,他们又是如何……在御花园中争得面红耳赤然后互许衷心……
“马汉不敢逾矩,白将军。”
眼前的青年禁军统领仍旧是一副中规中矩的模样,那一丝不苟的言辞,那平整如新的官服,无一不刺痛白玉堂心中那个刻意去遗忘但却如蚀骨之蛆的身影。
“白将军,您是今天宴上的主席,不应……”话一出口,马汉立即意识到自己失言,但是却已经无法收口。
果然,白玉堂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拂袖而去。
就算是今日官拜一品飞将,经历了太多生与死和血与火、阴谋与算计的白玉堂,却仍不能控制自己的,在勾起往昔回忆的现在,露出曾经傲笑江湖的飞扬性子。
这座让他欢喜更让他痛苦的皇城,如果可能,他愿一生再不涉足。
是这里,让当年大闹东京盗取国宝的他,被那个刚直得几乎要顶天立地的南侠关住了人也收走了心;是这里,他的猫儿为了座上那个天子和他的江山百姓,魂断冲霄楼!
他是发过誓,要代替他完成所有的愿望,尽管那个人从来没有任何愿望……他的心里记挂的总是他的包大人、他的江山、他的百姓!到底,在他心中的自己,究竟是不是和自己心中的他一样多?他不敢去想,更不敢去问!因为他知道,那个人愿意违背世俗从了自己的心意,已经是他生命中最不可能的可能。
“白将军、白将军、白将军……白玉堂!”
回过头,看到马汉站在不远处的夜风里,耿直的脸上隐有悲色。
“何事?”没有回头,白玉堂不愿去看马汉的脸,因为他已经从上面读懂了悲哀,这样的夜晚,却是会叫人神殇。
“白将军……,”马汉又恢复了毕恭毕敬的样子,“自从您领命驻守边关,已经多年未曾回过京城,有些事情,也没来得及告诉您。”
“我与开封府,除了公事,再无任何私交之情。”
“……我知道,当年是包大人让展大哥去……;但是,这并不是包大人的错!毕竟总要有那么一个人去的!如果是我,如果我当年有能力,就能代替展大哥……”
砰……!
哗啦啦……
马汉话还没说完,就被白玉堂一拳揍得翻出了游廊外,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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