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却在此时,听到白玉堂埋在他颈间模糊不清的声音。
“猫儿,你现在,一定很讨厌我,觉得我是个疯子吧!”展昭忽然在他怀中一震,却没有再次推开他,白玉堂的手不规矩的仍旧在已经被他揉捏的红肿充血的两粒红珠上流连不去。
玉堂,我怎么会讨厌你!虽然你有时候就像个没有理智的疯子,但是,我却从未讨厌过你半分!
没有感觉到展昭心中的挣扎,白玉堂继续闷闷的说道: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吻你,只知道,吻你的感觉比桂花糕还要软,比灵鹫蜂上的野蜂王蜜还甜!抱着你的感觉,是与天下所有女子都不能比拟的美好!”
“所以,你只不过是贪图新鲜,所以才来拥抱展某,是吗?”心脏撕裂一般的痛楚,展昭回过头来看着迷茫的白玉堂,嘴角扯出一个凄苦的微笑。
“不,不是的猫儿!”看着展昭的微笑,白玉堂忽然觉得自己的心脏就像给人狠狠的钉进一根铁桩子,痛得不能呼吸。
“我、我对你……!”看进他眼中的,是展昭痛苦的眼波流转,仿佛只要再那么一下,这个从未软弱过的铁打男儿眼中,就会流下泪水。
“那么白兄,你究竟是为何要如此对待展昭?展昭不是女子,没有她们的软玉生香,也不会解白兄的英雄情长。白兄如此行为,莫不是要折辱于我?”干脆转过身来,展昭与白玉堂面对着面,心贴着心,明明是近得不能再近的距离,却也是远如碧落人间。
“我……”白玉堂竟被展昭问的说不出话来。
锦毛鼠,堂堂的陷空岛五义,江湖上的人总是说他脾气暴躁不是一个好惹的主,可是,若他真的只是一个空有武力的莽夫,又焉能得到今天的地位?只是,他的玲珑心,他的七窍智,却都在遇到一只叫做展昭的御猫前消失贻尽。
从来都是,在他看清眼前的危险之前,就已画影如电挡在展昭面前;从来都是,嘴上说着能把人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话,却在展昭的病榻前极尽温柔,自己身上的血已经染红地上铺的花砖,却仍坚持让公孙先生先去看倒在床上已没了动静的展昭;从来都是,只为看猫儿瞪着自己腰间锦囊一副欲说不能的隐忍模样;从来都是为看他暗自憋红一张猫脸,看他又气又急,才故意去气他逗他,只因展昭虽气但却从未真正与自己计较过,只因那能证明自己是他心中特别的存在……
这样的感情,真的只是兄弟,仅是知己?
展昭此刻凄苦的神情竟如春雷,劈进白玉堂混沌的脑子,让他终于,看到掩藏在一切情绪下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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