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的东西来招呼你,让你容易习惯一些。你既认不出来,告诉你也不打紧——这叫做‘杀威棒’。这名字公子总是听说过的罢。”
王怜花失笑道:“果然像得很。”若说像,还真是像,就是更像刑役仿造刑棍造给他儿子玩的玩具,傻气十足。
雁先生叹了一口气,道:“像就好……”他话音未落,手指夹着那根“杀威棒”已经迅速地敲了下去,一下便敲在王怜花右手中指的骨节上!
鱼先生默默呆在一旁,看似毫无动作,一见雁先生动了,也马上出了手,同时击在王怜花左手中指的骨节上!
两人虽各居左右两侧,出手的时机却拿捏极准,不差分毫。骨节是人体极刚硬之处,毫无柔软回旋余地,怎样下手都是十足十的分量。这般殊无防备的一敲,自是震得四周筋骨麻痹,嗡嗡刺痛。
王怜花于是轻轻呻吟了一声。
雁先生的手中棒因这一声呻吟而突然停滞。
又问王怜花:“你很痛吗?”
王怜花微眯着眼轻声道:“很痛啊。”
雁先生不禁有些疑惑:“之前我遇到的最弱的人,也在第四下之后才叫痛。”他们二人既是熟手,自然力道控制精妙,循序渐进,痛而不伤。像王怜花这般毫无顾忌地第一下便痛呼出声的,竟然还是第一个。
王怜花道:“第一下痛的时候就叫,和忍到第五下痛的时候叫,又有什么分别?”
雁先生被反问地一时语塞,刚好似在发呆,鱼先生连忙低喝一声,手中棒立刻击了下去他一动,雁先生也瞬间回过神来,手中棒又是同时击下。
他二人心意相通,时机力道,依然分毫不差。这下开始,便毫无凝滞地进行了下去,一下又一下,富有整齐而畅快的韵律。每一下的敲击,仿佛都会从骨节深处传来清脆的回响,就像是往宁静的溪水中一个个丢入光洁美好的卵石,泛开一阵又一阵清澈的涟漪。细洁的手腕处,也被牵连起了一阵微微的波动,以至于此时他口中发出的声声的低呼,听上去也就像是春水碧波的轻吟。
王怜花很怕痛。即使是现在夜夜撕心裂肺般的折磨,也并不能使他的忍痛能力有太大提高。
有些人会因痛苦而麻木,有些人会因痛苦而癫狂。王怜花则很不幸的两种都不沾。
清醒和自制地过分,有时候实在不能不说是一种错误。
何况这样实在的切肤之痛,他本就少有经历。
仔细想起来,似乎只被三个女人打过。
这又是一个,和沈浪有关的有趣讽刺。
沈浪。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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