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放下了筷子。
仲寓的脸色一僵,胤禛已经站了起来,神情冷漠的道:“在下看这位小公子身上的衣服也应是富贵人家,想来时近午时,与仆人走散了又因为腹中饥饿,这才与在下开了这样大的玩笑。如今这桌酒菜在下请了,还请小公子以后莫要再这样做了,在下不是你父亲,膝下仅有一女,没有什么儿子,言尽于此,在下告辞。”
说罢胤禛无视仲寓惊讶伤痛的表情,转身大步走离了酒楼,徒留仲寓神情尴尬的坐在原位,旁边有坐得近的人自然是听到了胤禛的话的,当下看仲寓的眼神里就带了鄙视,与同行的人窃窃私语着什么,仲寓苍白着脸坐在原地,脸上还残留着不可置信和委屈难受,眼眶里眼花转了几转却是硬生生逼了回去,重新把视线转回桌上丰富的酒菜上,埋头大口吃了起来,只是觉得口里的菜格外的咸了。
胤禛回了家,心里也十分不好受,别说自己占了人家父亲的身体,弄得人家父子阴阳相隔,就是方才仲寓那震惊痛苦的样子和心底翻滚的越来越浓烈的酸涩和怜惜几乎将他灭顶。胤禛靠在门板上剧烈喘息着,面色微白,右手抓紧胸口的衣襟,这个仲寓……对他的影响太大了,必须除去!这么想着,胸口却越发的疼了,这是身体里残余的魂魄在向他抗议吗?便是死了也要护住自己的儿子?
当晚胤禛打发了和惠去休息,拉着正在看医书的郑式微走在一旁轻声道:“我见到仲寓了。”
郑式微原本含笑轻松的神情蓦地一变,惊讶道:“你说谁?”
“李煜的儿子,李仲寓。”胤禛低声重复了一次,郑式微几乎立刻道:“这不可能!”
胤禛立刻压住了郑式微高八度的声音,继续轻声道:“你莫急,我知道他原是被送去了湘南的,现在出现的京城可能是途中出了什么岔子。但我看他神情轻松自然,倒不像是受制于人的样子,你明日且去四处寻寻,我也不好问他现在的住处。”
郑式微沉着脸点了点头,仲寓是李煜现在唯一的血脉了,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保住的。
“粘杆处现在如何了?”胤禛突然开口道,郑式微眼睛一亮,胤禛含笑点了点头,现在郑式微不宜露面,但是架不住他们有粘杆处啊,虽说粘杆处现在还处于起步阶段,但要在京城找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当晚郑式微满脸兴奋的回了房,胤禛看着,失笑着摇了摇头,已经很久不曾见到他这样开心的样子了,自从暝奕出事后……
想到这里胤禛的心一沉,转身走到书案旁,摊开一本明黄封面的空白折子,狼毫笔轻点浓墨,悬立在折子上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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