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大,可毕竟是我儿子,样样最佳。你儿子虽然很幸运地到了我手里,可毕竟……资质太差。
花白凤当场就吐血了。她早年因为孕期喝了红牛,动了胎气,生叶开的时候就落下了病根。又因为产後郁结,这麽多年一直没好好养过,平时没啥刺激还好,如今连番刺激,天天郁结,她身体里的老毛病就一并爆发了,直接吐了血出来。
南宫协当然也为这句话付出了代价。她的准儿子傅红雪也拒绝跟她回家。
傅红雪要跟花白凤回去,傅红雪要和花白凤在一起,傅红雪说要照顾生了病的花白凤。
叶开不知道自己属於哪里。
南宫协显然已经不要他了。他就跟著花白凤走,他跟在花白凤和傅红雪後面,跟著他们坐公交车,又跟著他们回他们的家。
直到他进入那个家,他才发现自己在那个家里也是多余的一个人。
比起自己,花白凤显然对傅红雪更有感情一些──当然,他不该吃自己亲兄弟的飞醋。
但是这是明摆著的事实,花白凤对他客套疏离,对著傅红雪却能板起脸狠狠地骂,决绝地赶。花白凤这样的表现当然是可以理解的,她辛苦栽培的儿子居然成了自己死对头的儿子,却领回来个样样矮一截的新儿子,让她多年的付出和恨意都付诸流水,她看到叶开能舒畅吗?当然是不能太舒畅的。更何况,花白凤本来就是个就算看你很舒畅也要摆出一副我看你很不爽的脸的女人。
叶开在这个时刻,当然是体会不到花白凤这一番愁肠百结的心情,他只能看到那些表象的东西──比如,傅红雪不怎麽搭理他,花白凤也不怎麽搭理他。
叶开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没有多余的拖鞋。那时候,他就意识到自己在这个家里是多余的人了。站了一会,就发现更是。
最後叶开还是哭著跑了。
天地之大,竟然没有一个属於叶开的家。
他似乎和这个人是一家人,似乎和那个人也是一家人。但是又没有谁和他是真正的一家人。
叶开想到这,忽然觉得自己有些犯傻。多少年前的陈年旧事了,该死的人都死了,还活著的人也都见不上面了。所有的一切,就像封了泥的酒坛一样,已经在角落里密封好,想挖都挖不出来了。
幸好那段时间已经过去了,八年时间足够冲淡一切,也足够他又找到一个新的家了。
叶开拿出手机,忽然想给周婷打个电话。
随便聊点什麽都好,他只是想给她打个电话。尽管他们马上就要一起去酒店预订酒席了。但是这不妨碍叶开在这个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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