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几分侵略性,又因感应天意法则潜心修行故,自有一股子让人又觉亲近又不敢亵渎的气质,就是总显得慵懒淡泊些,倒反让人说他是大家公子风范;懒怠出去应酬更是对老祖母的孝心——到得王子胜真将添置祭田规范族学的事儿拿到明面上说,就更成了为族里尽心方无心享乐了。
仁哥儿笑着给穆小七写信:“但凡得了实惠,便总是好的。”
穆小七遂回道:“得了实惠肯知道好的便不错,比那等子得了便宜卖乖、占了好处还恨人家不曾将身家性命都尽付他手的强许多。你府中男丁稀少,族里头的就是出了五服,用得好了也是臂膀,不求雪中送炭,能锦上添花、或能不落井下石也是好的。只小心莫闹出斗米仇的故事来。”
仁哥儿又回什么,皇帝已经不在意,只气哼哼:朕的子胜自然千好万好,看不出他好的都是自己眼睛没长好——只一点不好,说是事儿办好了就回京,怎么就没说这要办的事儿却要这许多?
待得再听说王子胜有在原籍陪着过了童子试的意思,皇帝更是郁闷得看到东宫一张纸都不顺眼的地步了,偏他还不敢去催王子胜,就连信件,都因着王子胜未离京前听他一提起就皱眉,且不敢写,连暗卫都不敢随意派过去,只得委委屈屈地趁着两个小的传信的时候,让往来送信的暗卫捎带些儿私货,但纸上将王子胜的日常起居描绘得再详尽,又哪里比得上那人在身边时,随意一笑一回眸的温柔?
皇帝烦躁得连逗小儿子的心思都不剩多少。
这时候还花枝招展凑上来的妃嫔,那就真是除了找抽还是找抽了。
皇帝倒也不打女人,但他却不是那等需将后宫连着前朝、对着后院里头几个解闷儿的玩意都要缩手缩脚的,这御前失仪就实在是个最好不过的借口,今儿降两个明儿罚三个的,全不管这妃嫔妾室要讨夫主欢心,一味儿端着仪态算是怎么回事?往日他可是最喜欢的,特别是领军归来之后,真是恨不得那些妾室越不端架子越火辣婉转的好。
都说六月天、孩儿脸,却不想这皇帝的偏好却也是说变就变。闹得满宫嫔御原先最能引动皇帝的手段,反而成了动则得咎的祸患。
这膝下有皇子的也就罢了,可没能生也没能养一个的那些,哪里能真忍得住?不过是不忍也只得忍了罢!
皇后倒是满意得很,她虽贤惠,但男人能主动不折腾些庶子庶女出来自然是最好的,毕竟现在天子不同当日北疆为王时,这庶子出来了容易,但要□成嫡子的臂膀,可比长成威胁难多了。
因此对于王子胜,皇后虽敏锐察觉出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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