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盖在人家身上,却也和被子似的规矩,皇帝故意挨蹭了几下,蹭得小皇帝精神抖擞,偏王子胜还能忍得住,连呼吸都不曾重一分。
闭了下眼缓和一下运动过量的眼皮子,皇帝忽然惊悟:“子胜,你有没有好生儿让太医看看?讳疾忌医可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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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胜肯定把身子熬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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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问题+自己蹭得龙根都昂首挺胸了小子胜还丝毫动静也无+子胜足足吃了三年的清水糙米饭睡了三年的芦席石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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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身子绝对有魅力+子胜眼看着都没闹别扭了还不肯下嘴。
啊呀!
皇帝内心顿足不止,早该知道子胜是个不知道爱惜自己的——否则哪个会为了个熬得他连科举都没机会的继祖母硬是住足三年芦草屋?又不是古时寒门子弟只能靠着孝廉名声出仕的年月!
仁哥儿尚且知道他爹是个万事不理的,外人跟前都明里暗里给他圆场子,糙米都能催着厨下琢磨出好些个做法,偏自己一心只当他是孝心虔诚,也不知道劝着顾着点儿他的身子骨!
皇帝自己是个耐操劳耐熬炼的,虽然自个儿孝期里头也没规矩到王子胜那等地步,但基于一个说是真龙天子其实只能吃草根儿甚至连草根儿都断粮三天不曾下肚都经历过的大老爷们,他还真没纤细到张氏仁哥儿那等地步。可现在摸一摸身上那毫不腻人却比宫里嫔妃更细致的“被子”,皇帝森森地忏悔了。
果然什么神水什么悄不声儿摸进皇宫的神出鬼没都是虚的,子胜美人还是要靠自己好好儿爱护啊~
皇帝心疼地摸摸小子胜,哎呀,软趴趴没精神的样子也好可爱,且意外的有分量哩!只是此时也不是遐想着东西精神起来该是何等壮观模样的时候,因暗恨自己只顾着赶路来见心上人,却比那个好歹还惦记着给胖墩子捎点儿宫制春季祛湿夏天消暑的药丸子的儿子还不如,白惦记这许久,竟是连个亲信太医也没忘金陵这边遣;又盘算着金陵周遭现有养老着的老太医,倒也寻摸出那么两个还算信得过的来,奈何一者原不曾留心过那两位是否擅长这一科,二者揣度子胜掩饰到现在,一溜儿暗卫连点子消息都没有,显然是不曾寻医问药的——
到底都是男人,这将心比心,皇帝也能理解王子胜这将隐疾一隐到底的心思,偏他又格外待他不同,这敦伦鱼水,自然要同乐才好。一个人的痛快,哪怕不再用担心会吃了亏儿去,他总也舍不得呢!
只得打点起十二分的耐心,由着王子胜拿他褥子趴,原直往人家□要害处摩挲的手自不必说,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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