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了,只搁在王子胜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嘴里东拉西扯地说着话,说着说着不知怎么的就从仁哥儿小哥儿一个到底太孤单了,绕到齐老太医口风极严,与王家交情又好,必不会拿人隐患外出宣扬……
王子胜实没想那许多,所谓皇帝摸着小子胜依然软趴趴什么的,除了三清道尊和王子胜自己,谁知道他是念了几遍清心诀还能保持那软趴趴的无害模样呢?他又不肯对皇帝再用什么读心术,又不擅长听那等九拐十八弯的话中话,因此五分心思用在修炼上头,四分多花在默念清心诀,只留了那么不足一分的心思听皇帝说话——皇帝足足说了三刻钟,王子胜依然不明所以。
皇帝却不知道他是真没在意,只当这人要面子逃避,奈何这实在不是该逃避能逃避可以逃避得过去的事儿,心下虽十分不忍,却也索性将话揭明白开来说。
偏王子胜心思实在没往这边想,让他足足又说了约莫小一盏茶的时间,才忽然听明白了。
这一明白可不得了!
早说过很多次,修行人也是人,修行者,或者不是人,但能修出甚至来,哪怕是一棵树一株草甚至一块儿石子儿,也算得上是一个“生物”了——举凡雄性生物,举凡有心智的雄性生物,就没有乐意让人说“不行”的。
——雌雄同株的桃夭尚且会为此发狠与天赋异禀的归佘足足双修了两百余年,直做得才出关不久,归佘就被发现怀了好几个蛋,何况王子胜这个单纯雄性体?
王子胜几乎连清心诀都不愿意再念了。
但他心性到底坚韧,到底忍住了没将皇帝直接办了。
他要的不只是他的身体。
不是因为洁癖。
王子胜是心软了,不舍得再想方设法地要让这从来没有贞操概念的凡间帝皇弄明白何谓一生一代一双人,毕竟最初说这话的人也继了不只一个妻子,又有好些红颜的蓝颜的知己。但他们的生命可以那么长,又何必急着在此时享受肉体的欢愉?
王子胜素来有耐心,他可以照料一颗种下去也不知道有没有发芽一天的明心草,一照料就是七百多年,就算那颗不知道是死是活的种子在这七百多年里头,始终,没发出哪怕一点子小芽儿来,也一直没放弃,直到他金丹劫中意外来到此间相隔两界方才无法理会得,自然也不缺这点子耐心,等皇帝几年几十年几百年。
可皇帝却已经连几天都等不及了。
对他来说,身边看上眼的人基本都是做爽快了就多宠几天,看顺眼了做不爽的就直接扔一边去,男的有诸如柳逸梁平之类安置,女的燕王妃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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