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一个稍显伶俐的脑袋,没有真本事的话,即便让他得了解家照样干不成大事。
——最多就成为“它”手下的一个傀儡罢了。
但就是这样一个人竟能让顾叔拿他没法儿,要不就是自己与他接触不多了解太浅,要不就是他掩得太深心机太重。
如若是后者,那这次的事儿还真有点麻烦了。
刚到解家的门口,顾叔就迎了出来:“当家的,您可算回来了。”说罢就走上前来,低声在解语花耳畔说了几句话,神色略微凝重。
“好啊。”解语花听后却只是挑挑眉不以为然,“你马上发消息给陈八顺召集的盘口,把剩下的不愿意来的盘口也一起了,就说明日解当家的叫大家来解宅聚一聚,顺便查查老账。我倒想看看,这陈八顺能弄出什么幺蛾子来。”
“爷,这个陈八顺不可小瞧啊。那日您吩咐我带些伙计晚上去抄了陈八顺的盘口,可他不知道哪里得来的消息,居然先跑掉了,还在我们回来的半路上埋伏,折了我们不少伙计。第二天他却又像个没事人儿似的,回他的盘口继续当他的老实人。没当家的命令,咱也不敢轻举妄动怕又中了圈套。直到昨日,陈八顺那崽子才有了动静,也不知他怎么搞的,竟联系上了解家大半部分盘口,说明日到此地来核查下帐看当家的您平时有没有讹他们,怕是来者不善啊。”顾叔沏了壶茶给解语花倒上。
“该怎么做我心里清楚,顾叔不必担心。”解语花低头抿了口茶润润喉咙,才继续道,“你去把这些日子的账本拿来,我趁夜看看。”
“账本都放在书房里了,爷是去书房看,还是咱给您送来?”
“罢了,我过去看吧。”解语花站起身就向书房走去,到门口又回过头来对着顾叔,“都这么晚了顾叔你还是回屋歇着吧,不用管我了。”
顾叔点了点头,看着解语花疾步走向书房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
昼夜不休,他这是拿自己的命在玩啊。
毕竟是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顾老爷子心里总有些心疼自家这个自相矛盾的主子——明明在斗里为了保自己的命谁都可以舍弃,到了地面上却又嫌寿命太长了一般折腾,这就是铁打的身子骨也受不住啊。
不过罢了,顾叔弹了弹衣袖上的灰,转身回屋。
原本回到解宅就是凌晨两点,等解语花翻完账本,小憩一会儿后,便已是晨光熹微了。
解语花看着镜子里的人眼底那抹越来越重的青色,使劲儿揉揉自己的脸,想使它显出点血色来,同时还喝了瓶葡萄糖。
但似乎……没啥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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