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际,后背上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像无数根细小的无形的毒虫在撕咬,在吞噬。
妈的,解语花暗骂一声,走到走到木柜前,打开抽屉,取出一个针管熟门熟路扎进静脉。看着那无色的液体安静地流入体内,他却莫名觉得烦躁。
他几乎是毫无节制地透支着他的生命。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
解语花坐在与正厅只一墙之隔的侧厢里,听着大堂里的动静。
时间定的是早上九点,才八点就有盘口的人来了,此时正由顾叔领着坐下,嘀嘀咕咕地小声议论着什么。
在早晨安静的厅堂里,再是放低声音也显得有些突兀。他原本没打算细听的,那些句子还是隐隐地解语花的耳朵里——也无非就是些以后要跟着谁混的问题,实在没啥意义。
不过,在解家大厅里讨论这种事情,该说这几个家伙是心机太浅还是不要命了。
约莫九点一刻的样子,解语花打开厢房的门,漂亮的丹凤眼迅速扫了下大堂,才走到正座坐下。
除了陈八顺,都来了。
“爷,您请喝茶。”顾叔端着碗茶,毕恭毕敬地递给解语花。
解语花轻掀茶盖吹了几吹,慢而优雅地呷了一口,也不说话。
左右坐着的人正纳罕这解当家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他们最近都有点做贼心虚,便也都沉默着。正在大堂静得几乎能听见每个人心里打的小算盘的算珠清脆的碰撞声时,却听见门外有人进来了。
“陈某来迟了,还望解当家的恕罪。”
来人有三,最前方的那人穿着正装,身材略显高大,后面跟着的两人则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正是陈八顺和他最得力的两个伙计。
解语花眯了眯眼,悠悠地把茶杯放在桌上,才道:“哟,陈爷您好大的性子,害得解某一阵好等啊。我还以为您不给咱面子,不肯来了呢。”
“当家的有请,小的如何敢不来?”陈八顺听了这带刺儿的话倒是镇定自若,语气没有丝毫的谦卑。
“说的也对。”解语花装作恍然大悟似地点点头,修长而纤细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椅边的檀木桌,“解家这么大的家业,陈爷如何舍得不来呢?”
陈八顺的脸色有些微变:“九爷这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陈爷心里应该最清楚,可别跟解某揣着明白装糊涂。”解语花笑靥如花。窗户纸都捅破了,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而陈八顺见对方都挑明了也就不再装了,他冷笑了一声,立马换了一副嘴脸:“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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